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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牢眼光波动，明白了阿絮的意思：“原来是这样。”

    “就是因为历代龙王都是男性，她才会假扮男子。”

    蒲牢越发紧张：什么幻象？

    蒲牢不解：“你不是说你有两个母亲吗，那......”

    蒲牢回忆了一下千年前在罗刹海滩与龙玉朗的对话，说：“她说她双亲去世的很早，父王还是为母后殉情而死。她的母后很漂亮，很聪明，是真正的天外飞仙，她的父王很古怪，但是做得一手好菜，不过她不太喜欢她父王......就这么多了。”

    短暂的沉默后，蒲牢气恼地低吼：“龙儿！”她无可奈何地摇两下头，“这事都说过多少遍了，以前是以前，我跟她没关系——唔？”

    阿絮把两只胳膊收紧一些，把蒲牢牢牢护在怀里，目色深沉：“秋宁，我想知道我的原身——龙玉朗——她是怎么跟你讲述我的母亲的。”

    阿絮转头，对她挤出奇怪的笑容：“怎么，你的老相好没有给你介绍过？”

    “嗯。”

    蒲牢驱兽跟在阿絮身旁：“龙儿，白民对你做了什么？”

    阿絮看一眼跑在前面的三人，故意把速度放慢，用龙族的密语传话给她：白民潜入了我的灵识，让我看到了一些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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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刹看着白民逐渐在水中融化的尸体，皱起眉，看向慕常羽的眼神又深了几分，最后什么也没说，拍拍珈珞的肩膀：“乘上坐骑吧。”

    阿絮看着蒲牢扇动纤长的睫毛，用舌尖点了一下她的唇，慢慢松开口，嘴角牵出晶莹的丝线，不等蒲牢平复突然加快的心跳，阿絮压低了嗓子说：“跟我有关系，她们也是我的生母。”

    “那是......”

    “唔嗯......”

    “我父王是女的。”

    阿絮说：“龙玉朗和我母亲长得很像，至于那个白龙父王，不仅做得一手好菜，还下得一手好毒。秋宁，你觉得龙玉朗性格好吗？”

    蒲牢头疼地回答：“你漂亮。”

    ......

    “龙儿......”

    阿絮眼瞳深邃：“你会告诉我的，对吗？”

    阿絮飞身一跃，跳到蒲牢的坐骑背上，从身后揽住她，一手牵住骑兽的缰绳，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亲吻她的冰凉的嘴唇。

    蒲牢问：“她们是怎么.....

    阿絮说：“不是她。”

    蒲牢心里已然吐血，今天这是怎么了？她回答：“你性格好。”

    阿絮顿了顿，答道：我的两个母亲。

    蒲牢不觉说出口：“于尔桐？”

    阿絮咬了咬下唇，翻身骑上异兽：“小羽毛，你带路。”

    蒲牢微微怔神，静默少许后，笑着点头：“我知道的也不多，而且不保证她当时没有骗我。”

    阿絮冷不丁问：“你觉得龙玉朗漂亮吗？”

    蒲牢一惊：“没听说北海有第二个女王啊。”众所周知的那一个自然是大名鼎鼎的敖清。

    阿絮说：“那你一定会喜欢我父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