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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泠喊道：“徵羽。”

    寂静的夜，却有情愫在流淌。

    叶泠的嘴角上挑，脸上的笑容逐渐扩散，她放下画，望向温徵羽，说：“徵羽，懂我。”

    温徵羽差点让叶泠麻出一身鸡皮疙瘩。她说：“叶总看过画

    绘画室中，透明的玻璃墙，明亮的灯光，一个衣着得体的长发女人无声无息地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她自嘲地笑了声，放下画笔。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从她的心头划过，随即又释然。

    温徵羽扫了眼叶泠，心念一转，想起叶泠的那幅幽灵图，应了，说：“你把墨留下，我给你画一幅。”

    虽说最初是想画幽灵图，可终究画出来的是叶泠等她的那天晚上。叶泠的心思，叶泠对她，都在这幅画里表现了出来。

    比起画昆仑神山上的妖灵精怪，叶泠的《幽灵图》显得非常简单。

    温徵羽落笔，为画中人点睛。

    温徵羽望着画中人的眼神，甚至有种一眼千年的错觉。

    叶泠说道：“我都把新年礼物送出去了，你又给我送回来，多不好。要不这样，你帮我画幅肖像吧。行吗？”

    温徵羽没接叶泠这话，把墨留在叶泠的办公桌上，径直转身离开。她出门后顺便帮叶泠把门关上，到绘画室取了《凰坠九霄图》送去装裱。

    温徵羽颇有点不自在。

    温徵羽回头，狐疑地看向叶泠。

    深夜，万籁俱寂。

    叶泠喜欢她也好，不喜欢她也好，她俩的交集都仅限于此。

    如果眼睛没画好，这幅画将变得毫无生机，一片死寂。

    没有阴风，安安静静的一幅画，画中人姣美的面庞，内敛沉稳的气质……

    叶泠没想到温徵羽会这么痛快地答应，不由得到眼睛一亮，随即又道：“那这墨就当是新年礼物和谢礼好了。”

    眼睛，灵魂之窗，也是这幅画的灵魂所在。

    画是要送给叶泠的，温徵羽不好把叶泠真的画成恐怖片宣传图效果。

    温徵羽说：“这礼物太贵重，我不能收。”

    画点睛，整幅画都似活了起来，那凝视的眼神，深邃动人，仿佛盯着她的恋人，看了很久很久。

    她的视线落在画上看了许久。

    温徵羽对叶泠这话只信一半。她把古墨放在叶泠的办公桌上，说：“叶总，我还有事忙。”便转身往外走。

    温徵羽的画笔落在眼睛上方，顿住了。

    温徵羽当然知道当时叶泠是在看谁。那天晚上，叶泠坐在门口，等了她八个多小时。

    她把画让装裱师傅装裱好以后，便给叶泠送了过去。

    明亮的灯光映照着她幽暗的身影，再衬着那双直勾勾地盯着人的眼睛，温徵羽觉得把这幅画命名为《冤魂索命图》都行的，要是再加上点阴风效果，可以拿去做恐怖片的宣传图。

    叶泠笑道：“我也是刚好赶巧遇到有人卖这墨，想到这墨适合你，就买了。”

    叶泠看看手提袋，又抬眼瞅了眼温徵羽，身子微微前倾，问：“徵羽不会是想把新年礼物退还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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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徵羽把古董拎到叶泠的办公室，还给叶泠。

    叶泠很是意外地看着温徵羽递来的卷轴，愣了一下，才伸手接过画。她起身挪到沙发旁坐下，又招呼温徵羽坐，然后缓缓地展开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