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2/2)

    “好啊。”

    可事实证明他无法摆脱软弱，或许一句话、一个场景都会将他拉扯回那段痛苦的记忆，他的精神创伤会给蝙蝠侠带来更多不必要的危险。

    两人并不说话，只是一前一后地走着。

    维维安抬头看见了围在他身边的人，兄弟们、朋友还有阿福，他们都用担忧的目光看着他。

    打破沉默的是杰森，他冷声尖锐地询问：“你们谁能告诉我，他是怎么了？布鲁斯，你连他都保护不了吗？”

    “现在……想去休息吗？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他尽可能用轻松的语气。

    艾琳娜却用一种忧伤的目光看着他，她开口：“维维安，你还好吗？”

    昨晚的胜利冲昏了他的头脑，才让他以为自己拥有强大的力量可以帮助蝙蝠侠。

    “什么祈愿？什么灵魂代价？有人能给我个解释吗？”

    布鲁斯注视着两个孩子离开蝙蝠洞。

    可他的孩子却主动走向了深渊。

    在维维安改了口后，布鲁斯反到推翻了自己之前的言论，“这件事，等扎坦娜回到哥谭后再商讨。”

    维维安眨着眼，慢半拍地摇了摇头。

    无法掌控的未知就是一辆脱轨的列车，布鲁斯在紧紧攥着铁索。

    蝙蝠电脑的搜索引擎调出大量资料，偶尔穿插着几张药瓶配图，常用的药物有氟西汀、帕罗西汀、文法拉辛等。

    即便是杰森也离开了他倚靠的墙壁，直戳戳地站着，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注视着维维安。

    沉闷的气氛囤积在蝙蝠洞内，布鲁斯快速地浏览过后，关闭页面，仿佛这些东西刺伤了他的眼睛，压抑的情绪在冷沉的眼中掀起风暴。

    “挺好的呀。”维维安无所谓地笑笑，又状似恍然大悟，“你别介意我父亲的态度，他就是……嗯，喜欢把一切当做自己的责任，，尤其是发生在哥谭的事，毕竟他是……英雄嘛。”

    到庄园门口，司机停靠在路边等待，维维安扬起笑脸和艾琳娜道别：“明天或者后天见。”

    维维安慢慢缓过神来，平静地与艾琳娜担忧的目光对视，“我送你。”

    蝙蝠洞外，维维安带着艾琳娜朝庄园外走去。

    无法形容的糟糕。

    达米安冷眼看着杰森，说：“维维安用灵魂换取了时间，他从未来回到现在，改变了父亲的死亡。”

    艾琳娜则低声说：“我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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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阵死寂的沉默过去。

    他唯一拥有的是无数次的机会，他可以让蝙蝠侠拥有不断试错的机会。

    “……”杰森幽绿的瞳孔猛然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