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2/2)

    “我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侥幸,不肯接受自己罪孽深重,还以为能有赎罪的机会。”

    “是吗?”维维安讥讽地看着他,“死亡不可避免,那么——”

    布鲁斯将维维安扑倒,他暴怒:“维维安——!”

    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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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维安:“你是蝙蝠侠,是最棒的侦探,你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对吗?”

    他笑得浑身颤栗,腹部颤抖,整个人蜷缩起来,脸上混合着鲜血、汗珠、灰尘,还有因为狂笑而溢出的泪水。

    口枷封住了他的嘴,让他尖锐的笑声无法传出,却并不影响他观看这出父子反目的精彩表演。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我什么也改变不了。”

    这是哥谭骑士接受的宿命,尽管他并不相信宿命论。

    “维维安——!你怎么能——”布鲁斯近乎颤抖地抱着维维安,这是他的孩子,差一点,他就要看着他维维安在他面前死去。

    不期然的,维维安对上了小丑那双森冷阴绿的眼睛,眼里含着疯癫的笑意。

    “你能保证这一次不会再死去吗?”

    “你总是这样!你们都是这样!”

    维维安摇头:“你做不到的。这是无数次的死亡结局告诉我的答案。”

    刀锋凛冽,他的速度快到了极致,黑金刀面映着小丑半张血淋淋的脸。

    蓝色的光幕骤然消失,布鲁斯没有任何阻碍地遏止了维维安的手。

    维维安悲伤地看着他:“……dad,那不是虚假的记忆。”

    他甚至无法寻求死亡的解脱,只能被动的接受一切因他而起的悲剧。

    布鲁斯沉默着。

    “我的真的好累啊……”

    很早以前,从他选择成为蝙蝠侠的那一天起,危险和死亡便如影随形。

    “你能接受我杀了他吗?”

    维维安却笑了,“你不能,对吗?”

    “因为哪怕你不知道我口中的灾难是什么,在你那无数个备用计划中,也一定坦然地规划了自己的死亡。”

    蝙蝠镖在空中炸开烟雾,钩索拖拽着小丑将他带离。

    “vivi,看着我,不要沉溺在那些虚假的记忆里。”布鲁斯低声说,嗓音发抖,“我没有死,其他人也没有……”

    他实在太兴奋了!

    布鲁斯:“死亡是不可避免。”

    “死亡……为什么——”维维安侧头看见了又一次被蝙蝠侠救下的小丑。

    “那就交给我。”布鲁斯目光坚定,“我来寻找破解的办法。”

    维维安无助地看着布鲁斯,绝望而悲伤:“dad……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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