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2/2)

    “好啊，明天见。”

    “呃……你就不问我，我妈妈她是怎么痊愈的？”

    维维安沉默了半晌，唇边扯出一个笑，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他说：“这重要吗？”

    艾琳娜收起搞怪的表情：“怎么了？”

    维维安：“所以我是想说，没事，还能看，不至于吓死人。”

    但她是笑着的，为了一个看得见的，美好的未来而微笑。

    艾琳娜一愣：“……也对，这不重要。”

    “……”维维安忽然出神。

    艾琳娜跟着维维安来到门口，看着他坐上副驾驶，才挥了挥手，笑着说：“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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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哥谭新出现了一位魔法少女。

    艾琳娜接过胡乱的脸上擦拭着，擦完她才又笑出声：“谢谢精致boy维维安大少爷的手帕，提问一句，我的妆不会都花了吧。”

    “……我很好。”借着夜色的遮掩，维维安那双满是苦涩与哀愁的眼睛注视着面前的女孩。

    她可以笑着将苦涩的泪水擦拭掉。

    提姆的视线没有放在维维安的身上，他看着艾琳娜指尖翠绿色的菱形标志，和那枚样式熟悉的戒指，瞳孔骤然紧缩。

    艾琳娜翻了白眼：“我是淡妆，怎么可能会变成那种模样。”

    维维安但笑不语。

    尽管她此刻因母亲痊愈而兴奋到难以言喻，那双翠绿色的眼睛里依旧淌出代表过往苦难的眼泪。

    维维安垂下眼：“没什么。”

    维维安递出一张手帕。

    艾琳娜：“……好吧，我信你。”

    心中仅剩的一丝不安消散，她还有心情和维维安开玩笑，“别告诉我这张手帕比今晚这场派对还要昂贵。”

    提姆回过神：“啊，没事，我们回去吧。”

    维维安调侃：“你是指哪种？从眼下到颧骨处都是黑色痕迹的哪种吗？那没有。”

    “vivi！”他喊道。

    “不知道为什么……”艾琳娜神色担忧，“我总感觉你今天怪怪的，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他浅浅吸了口气，保证自己的嗓音听不出任何异常，“我该回去了。”

    气氛沉寂，她捏了捏攥在掌中的手帕，情绪平静下来后，那张秀美的面孔开始显出几分忐忑。

    “提姆——？”

    艾琳娜只能捂住胸口，心痛地看着那张被她揉的不成样子的手帕，痛心疾首：“奢侈，太奢侈了！”

    别墅的铁栅门外，提姆刹车停在门口，降下车窗，一眼就看见了门内维维安的身影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