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2/2)

    维维安冷锐的蓝眸瞬间刺向登上高台的白色恶魔。

    今夜的旧金山依旧是座霓虹闪烁、纸醉金迷的不眠之城。

    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内，身处高台的托尼站在边缘处，身体前倾，似乎将要坠落高台。

    维维安对他的邀请无动于衷，目光冷淡地注视着他。

    有着年轻靓丽的肉体的男女们，他们浸泡在酒精与金钱的刺激中，任由自己的头脑被纯粹的欢愉填充，他们沉溺于人类最简单低级的欲望。

    “dad，今天的宴会，正义联盟和复仇者联盟的超级英雄都到场了吗？”他问。

    他说：“维维安，到我身边来，你应当站在我身边的人我们一起欣赏英雄们的落幕。”

    从维维安发现布鲁斯对他的试探起，他就完全意识到了托尼这场宴会的目的。

    父亲说得对——斯塔克是个无耻的混蛋。

    仿佛经过漫长的沉默，布鲁斯终于微微颔首，轻声说：“他们都在宴会上。”

    他轻声说：“超人是你的朋友吧，他看不出我的身体内是否有绝境病毒吗？”

    维维安的视线有了改变，越过璀璨耀眼的香槟塔，与身处宴会厅另一头的超人目光短暂相接。

    “这将是精彩的、难忘的、永久铭记的一晚。”

    音乐停止。

    “dad……”

    他的目光始终只注视着一个人——高台下，他唯一的信徒。

    “维维安，替我解开灵魂束缚的信徒，让我意识到过去的我究竟有多么愚蠢可笑。”

    男人英俊的皮囊上绽开一个狡诈的笑。

    维维安微微偏头，静静地注视布鲁斯，较之以往更深邃的蓝眸中，一个颜色浅淡的五芒星在安静地闪烁。

    “包括蝙蝠侠？”

    然而即便如此，他们仍然生出了一丝微不足道的幽怨分给如今这座城市的神圣之地——斯塔克岛。

    “欢迎各位，我的队友们，还有正义联盟的盟友们。”

    谁是螳螂？谁又是黄雀呢？

    他们想念伊甸园高高在上的主宰，会忍不住猜测：此刻，托尼·斯塔克在做什么呢？

    “包括。”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在维维安身旁，韦恩家的成员或站或坐，但都异常沉默。

    高台上，托尼向众人举杯庆贺。

    托尼在逼着维维安让混乱加速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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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斯忽然说：“斯塔克唯一做的一件让我满意的事，是他研制的绝境病毒治好了你的病。”

    鎏金灯饰折射出晃动的迷离光线，照在托尼脸上明明暗暗，让他的目光晦暗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