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2/2)

    “是啊，我也没办法，只能一直劝她说，要自然接受老去，不要跟年龄作斗争，她还是不听。”

    “奈奈这样，完全上不了舞台啊……”望月美代子看着镜子前独自练习的奈奈，欲言又止。

    “可是……”望月美代子没有再说下去，“但愿一切能顺利。”

    “11点。”

    好想他啊……

    而西川教给他的新舞蹈难度极大，消化困难，连吃饭的时候，他都在看视频学习。

    原来训练大家练舞，同时维持自己的技艺，还要兼顾生活是一件这么难的事……

    节分将近，清濑已经形成了固定的生物钟，排练，给奈奈开小灶训练，加上去西川家高强度练舞，同时兼顾宴席，工作量直线上升，甚至连休息的时间都很少。

    是藤原柊吗，清濑认出了他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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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是练习的一礼拜了，只能说小有成效。”

    “她还是不愿意？”

    “现在几点了？”

    这几天回家之后倒头就睡，和藤原柊相处的时间也变少了……

    是藤原柊的声音……清濑清醒了半分，“我好像睡着了……”

    望月美代子看了他一眼，话锋一转，“话说你的排练怎么样了？”

    清濑闭上眼。

    “人没事就好。”藤原柊松了口气，揉了揉他的头顶，“困就再睡一会儿，我陪你。”

    起初他还会每天回家好好吃饭，后来藤原柊看出了他的忙碌，做了不少简易入口的便当，让他带着去舞室，这样就不需要每天来回赶路，顺便节约时间。

    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再次醒来的时候，清濑是被一阵光线晃醒的，舞室没有装点灯，他看到有人提着手提灯站在门扉处，光打到了他的脸上。

    “她还是见习生，不如其他人熟练，再多加练习会进步的，还有时间。”清濑帮奈奈说了句话。

    站在门口张望的人没有顾及舞室不能随意进入的规矩，快步来到他身旁，把灯放到一旁。

    就这样高速率转了两周，在一次寻常的练舞之后，清濑只觉得身体沉重，连基础的舞步也难以维持，他干脆停了下来，在西川家的舞室榻榻米上躺下，给了自己一段放空的时间。

    “这么晚！”清濑一个激灵想爬起来，却又被藤原柊拥入怀中，这个拥抱很用力，清濑在他紧缩的双臂中无法动弹。

    想起西川舞室里挂着的历代大师照片，清濑多少有些理解了，“可能是因为她的母亲80多岁了还能跳舞，她不想在比自己母亲年轻的年龄就放弃舞蹈吧。对于跳舞的人来说，这是很难接受的结局。”

    “还好吗？”一只手抚到了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