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2/2)

    谢虎拿不准了。

    谢虎的直觉在他的心底大呼小叫:宽心了!这就是宽过心了!这是铁证!

    谢老三终于被盯毛了,扭头走了,但偶尔还会过来掀开二哥的被子看看。

    他鬼鬼祟祟的来在一条很少有人走的小路口,这是个酒楼的后院附近,他们会将厨余的垃圾或是剩饭剩菜倒在这里,夜里有人来收。

    他拿着咸菜坛子回去,见得二爷正坐在小炕桌前,手中拿着张鲜红的纸。

    生生世世,至死方休。

    谢清遥。

    他的宝宝啊,永远这么的贴心。

    但是也是在这时刻,谢清遥终于明白沈星河为什么会离开的毫不犹豫。

    在换药时,围着谢虎,瘸马,花嬷嬷,以及他谢老三。

    谢虎取来笔墨,打开墨盒倒水,顺便偷瞥,红纸之上写着两个醒目的大字,情书:

    众所周知,病人是没有自尊可言的。

    执行人:

    “有笔么?”谢清遥问。

    直觉想到了一个不可言说的画面,沈星河在上面。

    随便什么人来,都可以掀开谢清遥的被子,然后看看他的伤口有没有崩开。

    他走得并不快,因得昨夜过于猛烈,他甚至只能走小碎步。

    沈星河在等他自己重拾信心,等他和他的这双丑陋的双腿和解。

    ——

    红纸在白墙之上,更显热烈张扬。

    一言不发。

    谢清遥低头望了望手心里的骰子,呆呆的想:

    “有。”谢虎回了一声,去给他拿笔墨。

    发起人:沈星河。

    谢虎眼睁睁的看着二爷在执行人三个字的下面写上一行清秀的小字。

    因为这一段路,谢清遥需要独自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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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星河此时,正鬼鬼祟祟的倒掉药渣子,之后他拿着昨夜换下来的带血纱布,准备去扔掉。

    阳光落在谢清遥轮廓分明的脸上,他的唇角轻轻扬着,那双黯淡了很久的眼眸,终于开始有了温度。

    理智直呼:我看也未必!可能是言语宽慰了一番而已,不要激动,二爷元气大伤,焉能有此体力!

    理智坚称:可二爷的伤口没有裂开!

    他侧目,那张情书贴在床头墙上,最醒目的地方。

    这一家人任谁掀开他的被子,看他这丑陋的双腿都可以,他唯不想被他看到。

    烈马不愧是驰骋过疆场的烈马,受这么重的伤势,竟还有此惊人体魄是沈星河没想到的。

    理智说,不可能,那是二爷啊,谁敢来压他?

    爱我宠我,疼我护我。

    谢清遥就那么盯着谢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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