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2/2)

    替官方走这一趟的梁琤平疑惑不已，干脆直接问了出来。

    那可是人类进化的必经之地，如果真的出了问题，那确实比觉醒的人数变多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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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琤平神色逐渐严肃起来：“是幻梦境出问题了吗？”

    沈湛道：“地宫里的眷族啊。你不觉得，它们比我们通过地宫时弱了吗？”

    聂锡探究地看向沈湛：“所以，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他们其实已经彻底完成了进化？”

    梁琤平稍微安了点心，又就这个问题仔细询问了一番，确定了地宫眷族的各种细节，就告辞离开了。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她得尽快回去进行查证，并把结果报告给高层才行。

    房门被梁琤平顺手带上，在她没能注意到的地方，半人半蛛的灵术师聂锡从桌子后转出来，手里还捏着两根试管。

    什么研究能比这种变化的原因还重要？

    梁琤平摸不着头脑：“什么不对？”

    先不提他们可不可能听从研究人员的安排，就凭他们逆着幻梦境进化的方向行走，就已经超越了正常人能有的认知。

    “她竟然也不问问调查人员都有谁。”聂锡将试管交给沈湛，“不过也是，谁能想到你口中的调查人员竟然是指钦天司和溯源之影呢？”

    “这是一种退化。”他笃定道，“但地宫中的眷族信奉的是黑暗之主，你不觉得它们在地宫这样的环境中退化实在太古怪了吗？”

    沈湛长长嗯了一声，模棱两可道：“有一些猜测，但要等调查人员的反馈。得出结论以后我会联系你的。”

    没有回答，但也没有否认。

    从善如流地转换了话题，聂锡问：“本源核心到底是什么东西？钦天司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东西的存在？”

    “本源核心，其实就是伟大意志的本质。”他言简意赅地解释道，“并不是所有伟大意志在容纳世界的固有权柄前都是生灵，祂们没有通俗意义上的智能，神志是权柄带给祂们的附加好处。”

    沈湛推了推眼镜，露出个别有意味的笑容：“你也是到了荒野、参与过游戏的人了，就没从其他人的描述里感觉到什么不对吗？”

    些许深色结晶沉淀在试管底部，这位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做过研究的所长瞥了眼房门，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甚至，它们连基础的智慧和认知都在消失，只剩下野兽般的本能越来越旺盛。

    沈湛不置可否，答非所问道：“试管底部果然有结晶。看来，这确实就是宗应谕传话时提及的本源核心了。”

    她有些急切地询问道：“你研究出什么结果了吗？”

    聂锡笑了起来，行，他知道答案了。

    这次，沈湛没有再避而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