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2/2)

    “今晚在韦恩庄园住吧。”他说，“你看起来很累。”

    布鲁斯点点头，不再发问。

    “既然如此，这次的临时会议就到这里吧。”克拉克揉揉眉心，“先解决眼前的危机，我现在就去通知监督者a，我们的合作联络人变更为神奇女侠，如果他坚持让罗德做联络人，我会告诉他，这事没得谈，要是他不同意，合作就终止，就这样。”

    “我该回去了。”克拉克说，“明天见，戴安娜，明天见，b。罗德，要保护好自己，小心那个监督者a，注意休息，保持联络。”

    “你居然也会说这种话，布鲁斯。”戴安娜有些好笑，“但布鲁斯说得对，罗德，你看起来真的很累，好好睡一觉，我今晚就飞纽约，明天你就能在eg总部看到我了。”

    “……阿尔福雷德，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罗德扭头看去，是布鲁斯，他用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

    韦恩庄园里已经有了罗德的房间。

    “你看起来比熬了一个通宵的提姆还困。”布鲁斯抓住了他的手，“走吧，罗德。”

    阿尔福雷德贴心地为他准备了睡衣，罗德脱掉紧绷的制服，换上软和宽松的睡衣，踩着软乎乎的拖鞋，在楼下简单吃了点阿尔福雷德准备的夜宵，喝下一杯暖呼呼的睡前牛奶后，连门都没关紧，钻进被窝就呼呼大睡了。

    “我看起来真的有那么糟糕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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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克拉克。”罗德说，“你也是，注意休息。”

    听到克拉克的关心，罗德突然就放松下来了。

    “我能参加夜巡吗？”

    克拉克眉宇间少见地带上了一抹烦躁，又很快平复下来，面容又恢复了温和。

    布鲁斯只好穿着睡袍拿着温牛奶上楼。

    能不能偷偷倒掉？蝙蝠侠思忖着，或者让其他人帮他喝掉？

    “你需要休息。”布鲁斯说，“哥谭还有我们。”

    目送超人离开，脑袋上突然多了一点重量。

    “您可以把牛奶带回房间喝。”阿尔福雷德和蔼而慈祥地微笑，“体贴体贴您的老管家吧，布鲁斯老爷。”

    目送戴安娜离去，罗德揉了揉他的眼睛。

    这是一种知道了身后有人兜底的安心感，就像以前艾拉他们还在时一样。

    如果他打架输了，扫兴客们就会出来群殴之类的……

    布鲁斯凌晨三点半从蝙蝠洞上来的时候，也被阿尔福雷德例行塞了一杯睡前温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