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2/2)

    姜照闻言心神微定，倒也不避讳了，说：“那依长老的意思，是以后我都不需要借神交来固魂了么？”

    应璋接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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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照一口气登时被憋得不上不下。

    游滁见他们不答话，心里有了数，语重心长说：“其实吧，我问这个呢，也是让你们，嗯……节制一些。这孩子的魂魄，目前来看倒是无甚大碍了，只是盈满则亏，过犹不及，他如今修为不高，灵魂不够强韧，若贪恋神交，反倒于魂魄有碍。”

    “也不算是难处吧。方才那臭小子，你们也看见了，他是我膝下最不省心的徒弟。”游滁将茶杯推至应璋面前，笑道，“他么，空有一身天赋，却不勤加运用……只不过，他十分崇敬他的师姐，也就是我的大徒弟灵洗，你们之前也见过的。”

    游滁瞥了应璋一眼，又瞥了姜照一眼，终是忍不住问：“你们神交了多少回了？”

    游滁摸了摸下巴，沉吟少许，道：“倒也算不得什么不妥。只是……”

    千言万语化为一句：“你最好是！”

    等三人坐下，游滁才从不知何处掏出一块脉枕，示意姜照把手放上来。

    姜照表情突然一空。

    姜照无语。

    余光中，他的宿主正习惯性地用指尖轻点着桌面，不知在想什么。

    应璋道：“不知长老是有何难处？”

    ……

    游滁端坐在另一侧，闻言却先是给二人各斟了盏茶。

    姜照觑了宿主一眼，而后低下脑袋，小声想解释：“其实……”

    “没有时间嘛，理解，理解。”游滁并不意外，也不曾察觉到这股奇异的氛围，语气乐呵呵地，“现下你家孩子没什么大碍，想必也不太需要益体丸了。若你们还留着，真是解了我燃眉之急呢。”

    姜照依言照做。

    应璋指尖的动作也随之一顿。

    姜照重新回到长老的居所，屋内熟悉的陈设几乎没有变动。

    不提还好，一旦聊起这茬，姜照的面色便陷入一种莫名的微妙之中。

    “节制，又不是禁止。魂魄一旦受伤，非长年累月难以恢复，更何况你又未经雷劫淬炼，魂魄甚是脆弱。”游滁不以为然，他比了个手势，“按你如今的状况来看，最好一月三到四次。当然，若你日后修为提高了，这数字还能往上提一提……”

    ……多谢，不用了。

    连应璋都握拳掩唇，干咳了声。

    片刻后，应璋问：“敢问长老，他情况如何？可有不妥？”

    “这段时日情势紧迫，还未曾服用。”应璋陡然开口道。

    “对了。”游滁想起什么，“既然如此，之前留给你们的益体丸，可曾服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