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2/3)

    好家伙,全都是和江从鱼相熟的!

    何子言一下子怂了,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半句话来。

    陛下都说了,只有自己立起来了,才不会再被旁人轻视。

    他早就注意到了,楼远钧有事没事都会酸上几回。而每次楼远钧一酸,还会把他说得内疚不已,楼远钧想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配合,只求楼远钧能别恼了他!

    楼远钧笑问:“什么当牛做马?”

    看来他还是沾了江从鱼的光才有机会吃这顿饭。

    楼远钧见他们这般表现,也没再揪着不放。他笑着邀柳栖桐他们洗手落座,君臣几个一起吃顿便饭。

    何子言还以为这件事已经揭过来着,没想到江从鱼居然又提了起来。

    江从鱼转头一看,只见楼远钧不知何时已经议完事过来。他含笑免了所有人的礼,看了眼挨得颇近的江从鱼和何子言。

    江从鱼笑眯眯地扎他心:“你羡慕啦?”

    然后他发现自己实在没天赋,只好把刀还给林伯了。

    何子言道:“一般人哪有机会待在陛下处理政务的地方写功课。”

    他忍不住说道:“我帮着陛下瞒你是我不对,可当时是陛下不让我告诉你的,你难道还要让陛下也给你当牛做马不成?”

    楼远钧是真的能决人生死的,要是自己指点江山不小心捅了篓子,不仅自己得受指摘,连楼远钧也会挨骂。

    江从鱼咻地一下直接挪到了楼远钧身边,坚决表明自己不再和何子言挨在一起开玩笑的态度。

    韩恕、林伯以及柳栖桐。

    林伯去了羽林卫后精神愈发矍铄,瞧着很有当年领兵打仗的势头。

    何子言心情复杂到极点,连酸都酸不起来了。他与其酸江从鱼,还不如抓紧机会多跟江从鱼学点真才实学!

    倒不是他怕了楼远钧,只是觉得总那么折腾他实在有些吃不消了。

    江从鱼也有点怂。

    许是因为勉强也算血脉相连的缘故,何子言眉眼与他有几分相像,又整日与江从鱼朝夕相处——连床铺都连在一起。

    江从鱼纠正道:“我不是跟着去办公,是坐在角落写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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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从鱼还要再逗逗何子言,就听立在不远处跟着他们一起洗手的袁骞和韩恕行起礼来:“陛下!”

    何子言一下子想起不久前江从鱼说过,要是他做了对不起他的坏事,须得给他当牛做马一个月才原谅他!

    何子言很快说服好自己。

    只不过他也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不喜欢自己的枕边人和别人太亲近……也很正常吧?

    能吃多少饭就端多大碗,他现在根本没有那么大的本领,肯定不会傻到跑去干预朝政。

    比那次他们端午相聚只多了两个人!

    江从鱼吃饱喝足,还好奇地在中庭拿起林伯入殿前取下的刀试着耍了耍。

    江从鱼积极游说林伯:“羽林卫中有这么多好儿郎,说不准就有适合使刀的,到时候林伯你找几个义子义女把毕生所学传授给他们,说不准您这身本事将来还能派上大用场!”

    何子言:。

    他们关系会越来越好也很正常。

    这家伙果然还是这么讨厌。

    江从鱼又问他:“你想好要不要给我当牛做马了吗?”

    到了地方,何子言见江从鱼自己在那洗手,不由跑过去问道:“你怎么跟着陛下去办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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