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2/2)

    烛九阴还未回答，斐守岁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烛九阴又道：“老东西，江幸如今已归入雪狼门下，不是江家旧人，这还是你亲口承认的。没了江家，我想你也不会……”

    解君见此，立马后退数步，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谢义山，往赤火中靠。

    这一出“千里斩长风”，斩得潇洒肆意。

    “我虽年迈，也不至转头就忘。”

    被逼得毫无退路的神明，猛地拍了下长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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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陛下眼里的万丈光，陛下胸中的无尽海，连这些都咽不下去？”解君。

    解君哑口。

    不会去找赤龙。

    烛九阴冷笑道：“乃是江意她姊姊，曾是江家旁支，被白狐狸拉去顶替北家姑娘的那个！”

    “万丈光？无尽海？”

    这满目狼藉的天庭戏台。

    团圆

    解君：“……”

    陛下俯瞰阶梯下，围成一团的众人，“我若是光，为何你们避之不及。我若是海，为何你赤龙与他青龙，敬而远之！”

    斐守岁猜对了，但心抽痛一下，说不出的悲愁。

    斐守岁扯了下陆观道的衣裳：“做好准备吧。”

    陛下阴沉着脸。

    “呵呵。”

    摇啊摇。

    陛下听罢，默然。

    “何人之魂？”

    月上君仍在，就像永远凝望人间的明月，那般不动不摇。

    那答案血淋淋的，好似顾扁舟常穿的红衣，在黑夜里，从衣袖下，融化，滴血。

    在孟章赠予的梨花术法下，守岁终于看清了四周。

    “嗯？有个姑娘？”

    这是在海棠镇，薛家宅，被困宅里无法脱身的阮沁夕！

    言尽。

    “陛下这是打算不讲理了？”

    可她……

    那站在高台上唱戏的角儿苦笑，一旁本该待命的太白金星不知去了何处。

    “洗唱完了，他也该生气了。”

    果真。

    “既如此，在这世上，琉璃花只能被赤龙与江家所用，这一点你该比我清楚。”

    这回。

    “如若我告诉你，这纸鸢里面有江家女子的魂魄，你又当如何？”

    烛九阴收了手，慢慢抚摸纸鸢，“但这里头可不止一个女娃。老东西，你手边的现妖琉璃花，可还记得？”

    究竟为何，要将两人放在一个法器里，顾扁舟？

    桌子晃动，连着九重天都在颤抖。

    “嗯？”石头。

    而此刻，斐守岁有了力气。

    孟章：“……”

    “是，”

    斐守岁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