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剖白(2/3)

    「他们说因为我不乖，要他跟你求婚的话，你要听话一点。」

    「这叫做情绪勒索，也是语言霸凌。煤气灯效应听过吗？」

    「公司信用卡还我，我先保管，进那个什么没人买的花？你这败家女。」

    「我不相信你可以做出什么？你做什么都半途而废。」

    「是吗？」

    「好………嗯…我也这么想。」

    「不知道，什么是心疼？」

    「什么是灵魂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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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这世界上有人心疼过你吗？」

    「是的，我除了想要找份精神寄託以外，还需要一笔收入。」

    「嗯……大概吧，你说的没有错。」

    「离开他吧！离开伤害你的人是你保护自己的第一步。虽然我很少劝人这样做。」

    「所以我其实想上网找的是一份可以暂时摆脱这种感情的寄託？」

    「你家人呢？他们没有叫你离开他？」

    「你满足了你父母对你的期待，他欺负你的那点可怜的男性尊严，还有他身边的人对你的霸凌，他视而不见。你满足了大家！你自己呢？」

    「是的。在遇到那个常来买花的女生之后，他就开始常常对我说这些话。」

    「是吗？没听过。」

    「你眼里的光呢？没有了！你眼睛是黯淡的，你照照镜子吧！」

    「这种事你做不到吗？那我要你在这干嘛？」

    「这些都是他对你说过的话吗？」

    「我不想说了…」

    「你不要告诉我你习惯了？」

    「我……我不知道。我一直以来都这样，但我好累……」

    「是的」

    「你先做出来我看看，可以再说。」

    「是的。」

    「是的，习惯了。」

    「天啊！我可怜的kathleen！」

    「所以你开始写作？」

    「灵魂伴侣？」

    「有，有一次我问他的时候，他说是四月三十一日。」

    「大概吧！」

    「奇怪了，别人就不会有这样的问题，你真的跟别人不一样耶！」

    「他会在大家面前说他对我多好，帮我遮太阳，说他给过我多少东西，这样算吗？」

    「人家都可以，你为什么不行？」

    「希望我那傲骨的灵魂除了可以餵饱我的精神之外还能让我足以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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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就是这样教你的，要乖，要听话，不能反抗，不能让别人不开心不是吗？」

    「你去顺路去帮我弟拿一下东西会死吗？你心胸怎么那么狭窄？」

    「那你的这份工作呢？」

    「不知道。」

    「而且还是他离开你？」

    「我家人说你最近有进步一点。」

    「嗯。」

    「原来是你原生家庭的问题。」

    「你知道你承受了什么？」

    「你诚实一点吧！你真的是想学英文还是什么其他的理由吗？」

    「你到底懂不懂爱？」

    「你是哑巴吗？不会说话吗？」

    「你可以撑到现在？」

    「就是把你放在第一位啊！」

    「那私底下呢？他有这么做吗？还是只有在外人面前？」

    「他记得你们的纪念日吗？」

    「怎么了？你说不出话吗？」

    「……………………」

    「什么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