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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车开始行驶,得知他就在我的后方,我的身体变得特别紧绷。虽然有的时候我选择走路上学,但我也很常搭公车,我怎么都不知道他跟我搭的是同一班?
我看着锁头思忖,马上就涌起了偷偷去训导处借用钥匙的想法。
我不知道自己这下该怎么办了。是要直接跟他和好,还是就这样算了?
是我昨天跟主任说自己被关在地下室的,他们在调查的当下,肯定会来地下室探个究竟,发现锁坏了也是迟早的事。
看来最好的做法,是我也拥有一把打开这个锁头的钥匙。
想通以后,我已经没有早上的那么气,毕竟我知道不是他的错,只是自己有些鑽牛角尖,因为这件事而让自己在结交朋友方面再度退缩。要不是林智毅说的那些话,我或许短时间内都不会再与邓易宇有任何的交集。
把家里的铁门关上,我稍无声息地叹息。
公车到站,我站起来走上公车。早已经过了上班族下班的时间,公车上只有两个人,我习惯性地走到中央找了个座位坐下。
他经过我,在我的后座坐下。
我之前想过直接换一个新锁,但我刚举报自己被同学恶意困在地下室,近期训导处肯定会加紧这里的巡逻,可能时不时也会打开锁头,到时他们就会发现锁根本就打不开。
我家离学校不远,走路只需十五分鐘,如果搭公车,只要路上的交通顺畅,也只需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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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说过一直都在等待邓易宇去看他,虽然一直都等不到他,但却等到了我,能有一个人陪她聊天,她还是觉得很开心。
那我就得去复製一把。我必须先去训导处偷钥匙,然后隔天早上再偷偷地放回去。
距离放学时间也已经快过了两小时,他怎么现在才回家?
然而站在门口,看见地下室门换上一个新的锁头,我想到了什么,顿时翻了自己一个大白眼。
邓易宇在这时也走上了公车,发现他的视线就要转过来,我立即看向窗外。
但我觉得这五分鐘简直「度分如日」,我逼迫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要转头,等到公车到站,我迅速地跑下车。脚一触碰地面,公车的门也随即合上,我这才觉得周遭的空气又流动了。
我还是无法不在意他。
我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遇见他,就在距离家里的小市区,那他住的地方应该离我家不会太远。
还记得当时我不小心被脚踏车给撞了,他帮细心温柔地帮我处理伤口,那也是我第一次为他感到心动。
如果被老师抓到了,我肯定会被记大过。但如果我不这么做,我就再也没办法见到马彩芯了。
不见还好,一见就让我感到不知所措,满脑子都是他。
我们一直都没人出声,他看着天空,而我看着手机,夕阳的光照射到我们的鞋子上,我想起那次跟他一起坐在大礼堂外聊天的情景,心里有点闷闷的。
不,这实在太难了,我根本不知道钥匙会放在训导处的什么地方,而且就算我打开了一次,我还需要打开第二、第三次,难道我每次都要这样偷偷摸摸去训导处偷钥匙吗?
隔日下课,我又再次拿着便当到地下室。
想到要做这样的事,我就忍不住想抱头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