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01）(2/3)

    期间，她捨去一些自己和陈千艺之间关係成分，只将road和徐彦的前因后果说给易晟晞听。毕竟事关学校的教职人员，樊棠挪着身子凑近易晟晞，低声的说道，「现在有请警察局的朋友帮忙，就是上次夜市见到的那个男生。」毕竟那天晚上一起玩了一整路，易晟晞对他并不是毫无印象，特别深刻的就是得知那个男生和樊棠哥哥有一腿。

    易晟晞不似之前樊棠打直球时害臊无措的模样，反而閾值逐渐拔高，已经开始适应，见反应不如自己所想，樊棠轻声懟了句，「脸呢？」

    樊棠配合着易晟晞，先是打开掌心，东瞧瞧，西瞅瞅，随后迅速起身，摆着投棒球的姿势，将掌心的物品扔了出去，随后将手放于眉前眺望着远处，朝易晟晞灿烂地笑道，「被我丢了，嘻嘻！」

    「什么鬼？」樊棠见看了下手錶，时间也差不多快一小时，催促着易晟晞，「一个小时了，休息时间结束囉！」

    易晟晞捏了下自己的脸颊肉，装作给什么东西一般，将手放到樊棠的掌心上，「喏，送给你了。」

    等到易晟晞的休息时间到了尾，两人才有些收敛，樊棠却也是憋不住的笑意，边笑边说道，「我们这样子特别像两个乳臭未乾的小屁孩。」

    易晟晞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顺着樊棠的话说下去，「确实。」

    樊棠和易晟晞分享了刚刚脑海中所想，易晟晞不服气道，「那是你不是我，我是有爱大声说的人。」

    「算了，谁让你长得帅。你不知道搁在高中那时，我们班很多女生都暗恋你三年，甚至你毕业，她们都高三了，还是忘不掉你，你个骗人女孩的渣男。」

    樊棠拗不过对方，试图在脑海中拼凑出完整的事件，让事情听起来轻描淡写，「我有个邻居小女孩，从小我就把她当成妹妹一样。」

    「嗯。」易晟晞稍稍将头转向樊棠，眼神不曾移开，他怕一个失神，自己就会落下樊棠的讯息，就算只是枝末细节，这是他能慢慢了解、慢慢走向她的方法。

    易晟晞，「嘻屁嘻啊，把哥的脸给捡回来，哥要没脸见人了！」

    「嗯？没听清楚？」樊棠只听到微笑的声音，却没听清话里的内容。

    易晟晞，「我能帮到你什么吗？」

    樊棠鄙夷地说，「你这个行为叫做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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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让易晟晞长了一副纯情男高的脸，恣意昂扬的性子，总有人高低也暗恋个几年。

    樊棠摇头拒绝，「和你说，不是想让你做些什么，或是帮我。只是在想……如果要和你在一起的话，是不是坦承一点会比较好。」

    易晟晞喊道，「偷偷骂你健忘啦！」

    樊棠，「送我了，就是我的！」

    「她和学务主任，就是徐彦，跟几个同学出了些问题……」

    樊棠直接且诚实地回覆，「我那时知道你但又不认识你，我不会喜欢一个连话都没说过的人。」

    易晟晞小声的嘀咕，「明明就有说过话。」

    两人在走廊间玩闹着，让樊棠有一种错觉，这样子似乎特别像校园时的小朋友，不敢宣之于口的感情只能透过玩闹来试探。

    彷彿过了一个世纪，樊棠也不知道确切时间过了多久，快要一个小时了吗？还是其实只有几分钟，樊棠顿时失去了时间流逝的体感。

    易晟晞兴致勃勃地问道，「包括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