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2/2)

    “难道不是吗？”羂索说，“我还以为，你们一直在找我。”

    此外，也要借机联络上硝子与悟。

    夏油杰从他的态度中看出了些什么，他放弃了谨慎的、乃至有些胆小的沉默，而询问道：“所以，在江户时代六眼与禅院家的御前决斗，也是你为解决六眼而怂恿的吗？”

    这或许就是羂索正面迎战自己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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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油杰的容色没有改变，却心底一沉，想他们的猜测，中了。

    夏油杰：“……”

    “在过去的岁月中，我曾经败在过六眼的手上，幸运的是，关于我真正的身份与目的，并没有留下痕迹，也正是那一场战斗，让我意识到六眼跟星浆体以及命运间存在着某种玄妙的联系。”他似乎笃定夏油杰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坦坦荡荡、大大方方地说了出来。

    “请不要用如此熟稔的语气跟我说话，这会让我误以为我们曾经见过面。”说了掩饰性的、生份的话。

    “谁知道呢，或许二者都有吧。”甚至露出了没什么情感的笑容，以及……

    “当然，我也走了不少弯路，比如说通过击杀幼年期的六眼来验证命运的重量。”

    他提前造出了未来对五条悟的三层结界，就为了击杀尚在成长期的他们。

    “让我想想从哪里说起。”如果用漫画形式来表现，正如同《血与油》章节中，披着夏油杰壳子的羂索跟胀相和平地坐在电影院中，大荧幕上回放他在新宿战与九十九由基的对话，以说明自己无序的最终目的，现在，夏油杰与羂索坐在相同的电影院里，只不过眼前所见之回忆，是当年的浅草。

    “你放心，这只是没有后手的交流而已，如你所见，我只身一人来到净界中。”他说，“想要拖住五条悟跟家入硝子耗费了我不少的精力，很难想象你们在现在的年纪会成长到如此地步。但也因此，变成了我们的面对面。”

    频道内，家入硝子与五条悟没有回复，让他意识到外面的世界，也有什么发生了。

    “让我们来聊聊吧，夏油君，还有非常多的时间。”羂索说，“我有许多的疑惑需要解决。”

    夏油杰要与他对话吗？倘若此时火急火燎地、没有万全准备的攻击，反倒会显现出他的焦虑吧，一些对话、一些呼吸的调整是必须的，他得看上去更淡定、更游刃有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