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2/2)

    一个能使得伊尔弗莫尼四个学院内人人惧怕的梦魇……西弗勒斯·斯内普，竟然会怕做噩梦！

    “时间的流逝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呢？”瑟拉菲娜说：“你知道你现在的黑眼圈有多严重了吗？西弗勒斯，你到底是酷爱研究争分夺秒，还是单纯逃避着‘睡觉’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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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

    “替我们……好好看看未来的世界。”

    “也许我能帮你解决问题？也许你以后都可以睡个好觉？说说，我替你保密。”瑟拉菲娜耐心地诱导道。

    “西弗勒斯，我答应你。”

    ……

    “你要替我、替所有牺牲的伙伴推开那扇门。”

    瑟拉菲娜指着书柜上空了的整整五排的药剂瓶子：“你服用无梦药剂的剂量……为什么会不断加大？我想你知道副作用是什么？”

    “梦？”瑟拉菲娜靠近了西弗勒斯，她面容严肃地看着他：“孩子，说说，具体是一个怎样的梦？”

    “我没时间。”西弗勒斯皱了皱眉，看着双鬓斑白的导师耐着性子多解释了一句：“其实您不必担心。研究探索的过程本身就很美好，它能够让我忘记时间的流逝。能创造些很多东西、也能消灭很多东西。我在此领域即为造物者，难道这样的日子不美好吗？”

    火锅是什么……

    “人一辈子一定要吃一次火锅！不然不算完整的人生！”

    他有一天突然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看不清脸的少年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细语地说：“西弗勒斯，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拉着你到我的家乡看看！”

    “躁郁症，是的。但那不痛不痒，我能轻松控制。比起让我不停地做梦……”西弗勒斯蹙起眉头，他有些懊恼地抿了抿唇，许是最近疲劳过度，才会不自觉地说出了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

    他如今已经是了，然后呢？还要他做什么？

    那个人像空气、像水、像风，能幻化成各种形状，无孔不入却唯独不能长长久久留在自己的身边。

    没头没尾！答应了什么？

    “百分之一还不够，远远不够，西弗勒斯……你一定要成为千分之一、万分之一……乃至千万分之一的人才行。”

    这是他来到伊尔弗莫尼第一夜所做的梦。

    西弗勒斯沉默半晌，声音轻缓低沉地开口，仿佛怕惊扰了什么：“老师，那一开始并不是一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