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 第19节(2/3)

    越宁还寻思，自己当真在顾雯心里有多伟岸呢，合着就是个趁手的工具呗？电梯门开，越宁抬手指了指前面的柱子，“看到那堵墙没？”

    宋世明接道：“我觉得，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会说话，总能把人哄得团团转。”

    越宁冲他点头，喊了声“梁总”然后迅速走向自己的车。

    宋世明离开嘉丽柏的事情，总归是避不开的，顾雯说：“树挪死，人挪活，以宋总的能力，去到任何平台都能大放异彩，你看我，这不又叭叭来为你们服务了吗？”

    “你知道人和动物的本质区别是什么呢？人类会使用工具；生产力飞速进步的转折点在哪？在工业革命；做销售的关键，是关系。”

    顾雯觉得他应该去医院看看，眉毛下面那俩活珠子，不想要了可以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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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是有三寸不烂之舌，冷漠到了她嘴里，倒是变成了妥帖。

    “这对你来说很难吗？”

    “练得多了，没什么天赋。”

    顾雯听不懂，便装什么都没听见。

    这次吃饭是宋世明先到，他在包厢里等顾雯。

    宋世明瞅着她，故意说了句：“之前倒是不见你来关心一句。”

    “对普通人来说都难。”顾雯扶额道。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扇进去，抠不下来。”

    “表面光鲜罢了。”宋世明说，“内里的辛苦只有自己清楚，说得真跟你不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些事似的。”

    “没事，这样也很好，雷厉风行的女强人风格。”宋世明赞许地说。

    顾雯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笑，淡定道：“很多时候我是不喜欢给别人鼓励的，显得自作聪明，我自己也不喜欢被鼓励。心理学家威尔伍德说过，期望是一种微妙的暴力，是要求别人顺从我们的意志。我认为放在这件事里也适用，不如给当事人更自由的处理空间，宋总觉得呢？”

    顾雯还是衬衣长裤，高跟鞋，短风衣挂在手臂上手上拎着电脑包，风尘仆仆的样子，“不好意思宋总，我来晚了。”

    宋世明打量着她，“晚倒是没晚，我以为你最起码会换条裙子，以示对甲方的重视。”

    顾雯不着痕迹地岔开话题，“来的路上，我看你的朋友圈，球打得很厉害啊，这算是天赋吗？”

    顾雯忍不住拿电脑包砸一下越宁，越宁没躲开，捂着手臂痛呼，再次重申：“我是你的领导，尊重我一下。”

    梁晔从外面回来，脸沉得跟什么似的，他的睫毛浓长眉弓又高，眼神总是难以琢磨，但是现在他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个。

    “好吧，我原谅你了。”宋世明帮顾雯倒了半杯红酒，话语间颇有些暧昧。

    “ 打工辛苦，一下班就赶来了。”顾雯心说吃饭又不是约会，换哪门子的裙子啊，面上笑嘻嘻，“有碍您的瞻观了。”

    “怎么了？”

    “没有你，我真的不行啊。”顾雯皱起了脸。

    “那宋总，释怀了吗？”顾雯挑了下眉，露出一个讨巧的笑。

    顾雯道：“看宋总这段时间日子过得很悠闲，我什么时候也能像您这样实现财富自由，游刃有余的生活就好了。”

    梁晔和她擦肩而过，停顿几秒，说：“你想一步登天，来找我，更简单些。”

    “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