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1/2)

    看似沾染了世俗所有的欲望,实际上却通透地没有一点欲望。

    他安排地这样周全。

    说完之后依旧给自己斟着酒。

    只是。

    蒋契顿了顿,还是问了关键问题:“那桑未眠呢?”

    身边一言不发倒着酒的人此刻还是手抖了。

    透明的液体撒了一地。

    ——

    桑未眠呢?

    桑未眠怎么办?

    这是他最近一直想不通的症结。

    他不知道拿她这个可恨的人怎么办。

    说到她的时候,他心里总是气血翻涌又坐立难安。

    蒋契继续在那儿直击灵魂:“顾南译,你明明还对人家贼心不死。”

    顾南译收拾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换上那幅吊儿郎当的样子:“女人多的是。”

    “屁!”蒋契都听不下去了,“你真是死鸭子嘴硬。”

    他再一把抢过顾南译眼前的杯子,“桑未眠要和晏自遥订婚了顾南译。”

    蒋契瞪大眼睛用最足够“天都要塌下来”的语气跟顾南译汇报了这个消息,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顾南译,生怕错过他来脸上的任何表情。

    他大约等了二三十秒,身边的人眼眸依旧落在自己面前的那杯酒里,没什么表情。

    完了,完了,彻底完了。

    蒋契肩一松,这下是彻底完了。

    他也只得捧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半带苦笑地故作轻松说了一句:“女人嘛,多的是。”

    ——

    顾南译睡在床上。

    脑海中一直不断地重复着那个画面。

    他跑进了春季的决赛,邀请桑未眠一起看。

    她原先被烫毁的头发已经完全长出来了。

    也开始对自己笑,对自己撒娇,偶尔深夜里,她也会抱着他的腰。把她柔软的头埋在他的胸口,缓缓喊他一声三哥。

    他从她那点难以说出口的缱绻里发现她对自己的不舍。

    即便他们开始的时候,她那样笃定又认真地说,他们就是玩一场。

    露水情缘,镜花水月的,不问未来的玩一场。

    玩一场的意思是这一段感情是有一个死亡的期限的。

    带着一个死亡期限的温存像是一颗定时炸弹。

    偏偏这个期限还掌握在她的手里。

    就在那场春节赛开赛之前,她那样笃定的,依旧带着那种坚持和陌生地和他说,他们到这里就结束了。

    “不要彼此纠缠了。”

    说的他好像从来都是缠着她一样。

    “我用你送我的石头拿了奖,我要出国进修了顾南译。”

    他没说出国就不和她谈恋爱啊,大不了他去国外陪她生活一段时间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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