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2/2)

    鸟雀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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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爷停了车，先把大桶卸下来。

    “乖。”他深深吻她，“等会给你煮东西。”

    孟泽抓了被子，手背青筋凸出。

    孟泽抠门得很。

    天蒙蒙亮，已经有一个老大爷骑着三轮车到了居民楼下。

    一个大桶放左上边，三个小桶叠在一起，放在右边，一次性饭盒堆在左下方。

    不能野蛮，否则第一回 就把人吓跑了。

    车子不大，东西摆放得井井有条。

    他那么重重地压过来，她喘口气，还没开始就筋疲力尽了，抱着他，喃喃说：“孟泽，我饿了。”

    他松开她的下巴，把被子的下半截掀起来，拍拍她：“你躺你的，我干我的。”

    她去抓他的手。

    李明澜拉开窗帘，推开一扇窗。

    心里这么想，手指在打颤，其实是真想不顾一切猛上。

    对面，石磨肠粉店的铁门被拉起来，店主推出肠粉机，按下开关，不一会儿，炉子在寂静的街道呼呼作响。

    她早上睁开眼睛，神清气爽。

    他没反应。

    李明澜抬头望去。

    她掩上窗帘，回到床边。

    没有情趣。

    “可是我累了……”李明澜瘫着，“我没力气，不给你做手工活。”

    孟泽却睡得很沉，他裹紧被子，只露了一只手在外面。

    他仍然不动。

    她低下头，凑到他的脸颊。

    “你才是猪八戒，猪八戒色色的。”反正她舒服过了，她滚一滚，用被子裹着自己，“孟泽，我们睡觉吧。”

    孟泽还记着，半夜给她煮了碗蛋花汤。

    李明澜早就醒了。

    少年美如玉，她轻轻地用手背刮刮他的背沟。

    老大爷把大桶的东西一一分在三个小桶，再从另一个袋子拿出一筐的油条，油条色泽澄亮，有擀面杖那么宽，又长。

    孟泽吝啬展示自己的身体，好比现在，他底下是光着的，但也要把被子盖到脖子上。

    “开什么玩笑。”孟泽捏起她的下巴，“还没开始。”

    孟泽索性从被子另一边出来，他掐掐她的脸，沙着声音：“红脸蛋的猪八戒。”

    昨晚，她疲惫不堪，从浪上滑下来，倒头就睡，累得忘记了肚子饿这回事。

    ＊

    她伸手探进被子里，直接去戳他光裸的上背。

    她抬头，他背着天花板的白炽灯，眼中的火烧得比灯还亮，他说：“李明澜，是漂亮。”

    车子的侧边挂着一个小小的煤气罐。

    鸟儿跃过树梢，一个翻滚飞远了。

    “到了这个时候，手工活——”他停一下，“满足不了我。”

    班上的男生在炎夏打球打累了，有时会掀起衣摆来擦汗，虽然不是每个都有健美的腰身，但男生露一截腰是很正常的事。

    孟泽拆了方盒子，再回来。

    她迷迷糊糊的，被他抱着出去，也不记得是自己拿着勺子，或者是被孟泽喂着了，她觉得自己在梦中吃了一碗蛋花汤，又被他抱回床上。

    颠簸中，李明澜被泄了力气，她抓不住被子，双手无力搭在他的肩：“孟泽，孟泽。”

    黄纸皮上写着的价格不贵，一元。

    套上的那一刻，他喘一口气，极力克制自己，慢慢来。

    李明澜真的闭上眼睛，假装要睡觉，不过还是没忘记，要把被子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