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2/2)

    而另一边，书室内。

    他表情有些漫不经心，一手握着茶杯，一手轻点桌面，莹润指尖在红木桌上发出一声声细微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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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白书悦回应他了，原以为的独角戏成为了他们共同的演出。

    比起往日的冷淡漠然，更添几分上位者独有的气场。

    白书悦没看牧元术，又比看着他更加勾人。

    一定是那牧元术用了那些言语伎俩来哄骗白书悦。

    牧元术笑着摇了摇头：“无事。只是没想到仙尊会配合弟子。”

    听起来敷衍，但依照白书悦的性子，这便是完完全全的信任与纵容。

    白书悦：“嗯。秦守来都来了，总要叙叙旧。”否则他不会走的。

    他仍是笑着：“那弟子等会儿去替仙尊做些吃食吧？秦峰主应当很需要一些弟子不在的场合。”

    牧元术几乎是在演完的当下便将门扇彻底合上，隔绝所有外来的窥探。

    不经允许便推门这一步是牧元术特意安排的“独角戏”，不需要白书悦回应，只要是默许，都足以刺激到秦守。

    白书悦难得补充一句：“秦守说你的不是时，我应当维护不了你。”

    他问：“仙尊过会儿便要出去吗？”

    白书悦听到关门的动静，这才抬眸看向牧元术，一眼便对上他眸间闪烁着的欢喜，似是得到什么奖赏的少年人。

    牧元术将倒了八分满的茶杯放回桌上。

    他微歪头，疑惑：“何事这般欢喜？”

    有如温驯的灵宠，亦或是忠心的灵犬，不奢求太多的爱抚与宽和，只要注视着他便全然足够。

    莫名的联想自白书悦脑海中成型，有些奇怪，但不至于讨厌。

    这样的感觉确实很美妙。

    正好的温度，正好的口感。牧元术的照顾总是正好符合白书悦心意。

    他没细说原因，只说了推测。

    秦守想象中还在看书或找书的白书悦，实际只是端着茶杯，懒洋洋地靠着椅背，配合牧元术的表演。

    也不知他与白书悦之间关系进展到如何，他绝不能让牧元术将之前那些事情告诉白书悦。

    牧元术也不问：“没关系，仙尊顺着秦峰主之意说便是。弟子知晓仙尊心里是偏袒弟子的便足够了。”

    秦守眸色又变得幽深，握着茶杯的手不自觉攥紧。

    白书悦伸手端起，指尖触及一片温热。

    领地意识极强的白书悦竟会对牧元术的无礼之举这般习惯？

    牧元术唇角上扬，走上前轻轻拿走了白书悦手中的茶杯，为他倒茶。

    很乖。

    最后一句白书悦没有说出来，但牧元术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