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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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垢也很快反应过来，他再也没有丝毫犹豫，跑到了陆潋的面前：“陆……陆潋。”

    秦垢也因此看清了被陆潋遮住的屏幕。

    “缺席了好多年，”秦垢轻轻地说，“不知道现在补上还来不来得及。”

    陆潋似乎有些怔神地看着秦垢，不明白监控中正在等待竹马少年回来的男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陆潋第二次严重的精神海失控居然也是因为……秦垢。

    一只修长的手抓住了他的手，冷白覆在深一度的颜色上。

    陆潋低头看过去。

    为什么会突然失控？

    秦垢愣了愣，看向陆潋。

    陆潋正坐着里面，他面前是一个黑白的屏幕，似乎正在播放着什么，阴暗的光影反射到陆潋脸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陆潋定定地望着秦垢。

    陆潋也看向他。

    秦垢愣了愣，一瞬间心中五味陈杂，原来陆潋费尽周折拿到9号徽章，只是为了庆祝自己的成年。

    他寻着精神海的方向一路越过所有人，爬上楼梯，最后冲向了三层最里侧的一个房间。

    对视了好半晌，秦垢忽然笑了，他伸出另一只手，把手中的东西递给陆潋。

    陆潋的灰色眼睛倒映着秦垢的身影，像盛进去了巨大的漩涡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陆潋把手放到了秦垢的手上。

    秦垢把徽章放到那只修长冷白的手上，向他的爱人做出一个邀舞的手势，绅士地问：“不知道这位陆潋先生，愿意和我跳一支舞吗？”

    似乎陷入了诡异的拉锯战。

    秦垢直接伸手去关监控。

    在十八岁的秦垢一脸懵地被带着推开门的一瞬间，“徽章”的意识与之融合成一体。

    弃若敝屣。

    他忽然笑了笑，说：“小垢，成年快乐。”

    说不出什么心情，秦垢的心像被陈年的酸涩填满了一样，他突然没有勇气再往前踏步。

    是两枚号码为“9”的徽章。

    在秦垢推门的一刻，陆潋似乎也有些讶异地转了过来。

    陆潋身旁的精神海诡异地扭动着。

    里面居然是一段监控，监控中十八岁的秦垢正笑望着叶宛离开，转头把徽章丢进垃圾桶。

    突然，所有的景象再次坍塌，这次的速度远比上次快，秦垢甚至来不及反应，陆潋就开始消散。

    二十二岁的秦垢握着门把手，看向了房间里面。

    陆潋看了眼他，又若有所思地看回了屏幕。

    这段画面像卡带了一样，被重复播放者。连带着光影的变化也反复照射在陆潋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