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得住”(2/3)

    他沉默片刻，低头埋进她颈窝，滚烫的呼吸烫得她皮肤发麻。他全身紧绷，像拉满的弓，却不肯越界。她眯着眼，等他开口。

    他猛地清醒，攥住她的手腕，力道重得像要捏碎骨头，嗓音沙哑如铁片摩擦：“不行。”

    他没答，喉结滚动，气息乱得像撕裂的风。她的腿不安分地蹭过去，勾引他，撩拨他，她要吃掉她。

    这是赤裸的信号——只要他点头，一切水到渠成。她伸手去剥他的裤子，想释放他的欲望，让他进入自己，却被他猛地扣住双手，按在墙上。

    没男人能忍住这种挑逗，她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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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笑，隔着布料抚摸他阴茎的轮廓，硬得像烧热的钢筋，尺寸让她心跳漏了一拍。她低声邀请：“我要你。”

    他低头注视她，汗珠从额角滑落，滴在她颈侧，烙下湿热的痕迹。手指试探着推进，动作生涩却坚定。她咬住下唇，身子软得像化开的蜡，沉入床褥。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每一寸推进都让她感受到内壁被撑开的细微触感，像被柔韧的藤蔓缠绕，带来微痛与酥麻交织的快意。她努力压抑喉间的呻吟，可在他指尖突然深入时，还是失控地叫出声，声音碎得像被风吹散的纸屑。

    他的手探到她腿间，隔着内裤按在她湿热的缝隙上。程汐全身一颤，喉间逸出一声低叫。他没停顿，手指勾住内裤边缘，轻轻一扯，薄布滑落，露出她潮湿的花瓣，在昏光下闪着湿润的光，像雨后花瓣上的露水。

    她一怔，想起他在工作室提过的约定——距离消失，双方单身，给彼此机会。她不满地哼了声：“非要这时候谈这些？”

    他眼底的光猛缩，喉底挤出一声闷响，手却死死攥住她的腰，像锁住一头即将脱笼的野兽。

    他咬紧牙关，眼底的光暗如深渊，手指缓缓探入，触到她湿热的内壁时，指尖微抖，像在适应她的温度。她呼吸一滞，腿根不自觉夹紧，像要留住这迟来的快感。

    这她第一次听他直呼“汐汐”，没了那声“姐姐”，像急得忘记了伪装。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她看见他脸上烧起的红，额角汗珠滑落，眼底欲火翻滚，却硬生生压着，像头被链子拴住的猛兽。

    “汐汐，不行。”他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残烛。

    她低笑一声，懒得再争，身体的渴望让她烦躁不堪。从他腿上挪开，裙摆滑落，指尖无意擦过他裤子上的鼓胀，引得他喉结猛滚，眼底的光暗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汐汐，我想要的，不是这个。”他的声音低得像从胸膛深处挤出。

    “你这样不难受？”她俯身咬住他耳垂，气息喷在他颈侧，带着挑衅。他身子一颤，绷得像根将断的弦，可还是不肯松手。她故意磨蹭了下，感受到他胯下的硬物胀得更明显，裤子紧绷，像蓄势待发的火山。

    她没说话，腿间的空虚烧得她理智模糊。她想要他，想让他填满她，浇灭这股燥热。可他固执地不肯，眼底的火再旺，手却像铁链，死锁着欲望。

    “你要当圣人？”她笑着问，故意激他。

    程汐皱眉，语气带了急躁：“你到底要怎样？”

    就在她以为一切就此结束时，他突然起身，猛地抱起她，大步走向卧室。程汐心跳骤加速，以为他终于屈服。可当她被轻放在床上，他的动作却出乎意料——

    “不想要我吗？”她喘着气，手覆上那团炙热，他被触碰的瞬间全身一抖，眼底的光几乎炸裂。

    可他竟然忍住了，像个呆子。程汐低哼一声，将他推到沙发上，翻身跨坐他腿上。裙子滑到大腿根，露出湿透的内裤，水渍洇开一片暗色，像熟果裂开，汁水淋漓。

    他抬起头，眼底的光锐利如刀锋：“如果你答应，我不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