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2)

    “非法经营的话，今晚是二科他们出警，带回来的人应该还在那里做笔录吧。”

    “……”

    “啊，年龄最小的那个女孩啊，她的话正在201会议室等人来接、……诶、等等，松田警官？……不会吧、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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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田警官为什么会特地折返回来问搜查科的事情呢，真奇怪。”

    “不知道，我也只是这么听说——松田警官？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听到警察的通知后，电话那头应该是安静了一会儿，以至于打电话的警察以为掉线「喂」了好几声。

    萩原很难到警视厅来。

    “我知道，是那个吧……”

    在所有被带回来的客人里，你的年龄最小，所以没和其他人关在一起，得到了点特殊待遇，被留在了这间小型会议室里。

    你闭着眼睛，将头靠在墙上，在空调制冷的嗡鸣声中慢慢开始有了点睡意。你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分辨不清方向，也懒得睁眼去看，就迷迷糊糊地听着。

    房间的门被猛地拉开了。

    “之前殉职的萩原警官是松田警官的好友，而总局搜查科今年新年的时候不是收到了奇怪的数字吗？”那个声音说：“有人猜那是导致萩原警官殉职的犯人发来的传真。”

    “那个传真只是恶作剧吧？”

    向下和向上攀升一样永无止境，永远可以比死更死。

    “……松田警官？不是刚刚才下班吗，是有什么东西忘记带了？”

    他以前虽然在爆处组工作，但谁也不能保证他在警视厅不会碰到熟人。一旦被不知情者叫破，他就会再一次死去。

    这待遇算不错了，不过可能是心理因素，这种大热天你吹空调并没觉得凉爽惬意，反倒觉得头昏脑涨的。坚持观察了一个来小时来往警察的属性后，你就不得不开始闭目养神。

    有人急匆匆地走掉了，剩下那个女声转而与另一个人小声交谈起来。

    另一个人也同理。

    唯一的好消息：接电话的人是萩原研二，你在新教徒面前保住了颜面。

    那个女警铁面无私拒绝了你的贿赂，但在离开前不光给你打开了空调，还端了杯水给你。

    “……”

    所以萩原不会来。如果他会犯下这样的错误，他的面板显示上就不会是【蛾5】了。

    走廊上温度略高的空气连同各种细小杂音一同注入进来。那个气势汹汹的脚步声迅速逼近，你睁开眼的时候，正看到松田阵平放大了的脸。

    “……总之请您或者其他家属尽快过来一趟，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