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2/2)

    叶暇声音抖了一下：“……所以你干什么了？”

    叶暇不怎么相信，玩笑道：“难不成你看我直播连个灯牌都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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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岁。

    还真……不记得呢。

    叶暇微微张嘴。

    “你骂我小学生。”

    “……花过钱。”果不其然，李寒峤抿唇。然而没等叶暇说话，他就紧接着补充。

    谁的名字可能是木头呢？

    朋友之间，顶多出于友情赞助一个舰长就足够了，再多，不合适，也不好还。

    “我骂你……什么？”叶暇拧眉问。

    他这么温柔善良，怎么会骂小学生？

    “我给你打钱，你说未成年不许投喂，你很穷，搞不起未成年退款，让我乖乖小升初。”

    李寒峤说：“然后我又给你打了个红sc，说我有钱。然后被你骂了。”

    “我记性不太好。”叶暇不好意思。

    “别找了……我不在里面。”

    叶暇心头隐隐担忧起来。

    李寒峤依旧沉默，在他的沉默里，叶暇也开始思考自己直播生涯里为数不多翻过脸的时候。

    李寒峤移开视线，目光幽幽看向窗外，像在追忆人生。

    李寒峤沉默。

    以李寒峤的性格和行事风格……感觉至少两个顾黎起步。

    倒不是说他想在李寒峤这儿捞什么钱……虽然确实也真的搞到钱了，但直播不一样。

    “我id是……十二岁。”李寒峤忽然说，“你记得吗？”

    叶暇也有朋友知道自己的直播号，顾黎还想过要给他上最贵的总督，一个月两万多巨款，被叶暇训了一顿。

    叶暇明明在直播间封面标题和直播画面都写了，“金主约的cp稿件，创作期间请勿发表拆逆言论/叶子爱心”，标语很大，看不见的是瞎子。

    叶暇轻轻“嘶”了一声。

    伴随着李寒峤的复述，死去的回忆开始攻击叶暇，但他依旧没想起来自己说了什么。

    李寒峤把他的动作都看在眼里，在他开始翻第二遍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说。

    好像也就一次，是在自己明确在画某cp的同人图稿件时，对家冲进来跳脸团建。

    “然后被你骂了。”

    “啊？”叶暇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个答案，摇头道，“不可能，我从来不骂老板，除非实在不当人……”

    目光变得复杂起来，叶暇看着李寒峤，一句“你不会是瞎子吧”迟迟说不出口。

    无论是结婚的协议，还是生活助理的劳务合同，本质上都是双方的交换，和直播这种纯打钱付出的，差的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