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2)
祝蔚煊没抬头看他,目光落在自己作的画上,越看越不顺眼,“你猜不出来吗?”
梦中安睡,次日没有起晚。
老大夫:“大人不必担心,您还年轻,身体也无甚毛病,□□您再养养,会好起来的。”
因着净无法师说的在梦中也是可以睡觉的。
那里还那般污秽
昨晚男人实在太过分了,将祝蔚煊带到镜前,最后竟还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让他那个出来。
但陛下心情不好倒是真的。
净无还是那句:“臣不知。”
金疮药效果不错,虽然还是疼,但能下地走路已经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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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不像是。
赵驰凛见老大夫表情变了又变,静静等着。
可□□毫无反应……有点超出大夫的医术了。
祝蔚煊决定尝试一番,发现确实可行,因为在梦里不是只有黑夜,偶尔还有白日,只不过两个人待在一起,就有点不受控制,再加上男人体力强悍,就跟不知疲倦似。
老大夫:“……”
净无知道也说:“臣不知。”
孙公公:“奴才这就去。”
老大夫瞧着对方漆黑如墨的眉眼透着锋利,再看那魁梧挺拔的身躯,颇具压迫感,他刚刚探脉,脉搏强而有力,可见身体非常强健。
“……”
孙福有跟在祝蔚煊身边伺候多年,能明显感觉到陛下如今越来越有活气了,从前一直冷冷淡淡的,很少起波澜。
祝蔚煊又拿起笔,对着画像中邪笑的那张俊脸打了个大大的叉,最后乱涂一气,这才漫不经心道:“不是日日为朕祈福?朕今日起床依旧觉得不适,你可认罪?”
祝蔚煊总算是抬眸睨了过去:“你既然都能猜到朕的梦里有酒香和果香,会不知其他的?”
净无过来时,祝蔚煊正在作画,听着他行礼并不搭理,一炷香之后,陛下才放下笔,不咸不淡道:“来了。”
只是就不知这情绪化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有时候孙福有都担心陛下气坏身子,好在陛下也就早上睡醒生气。
着实把祝蔚煊给气到了,没能甩出去的耳光如愿打在了对方的脸颊,可恨的是男人脸皮比铜墙铁皮还要厚,倒是将陛下金贵的掌心给拍红了,对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还不要脸地将左脸也送了过去让他出气。
不过最终因着把祝蔚煊惹恼,气急了,男人总算是大发慈悲放过他,给祝蔚煊仔细洗干净后,拥着他入睡。
“陛下,您召臣所为何事?”
祝蔚煊处理完国事后,挺直的肩背稍稍松懈下来,“召净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