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2)

    “汇报情况，罗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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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蝙蝠侠，”迪克率先对导师问好，但这句话后面接着一句刁难：“之前布鲁斯被绑架的时候——你为什么没出现？”

    或者有没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蝙蝠侠本人不需要出场呢？

    蝙蝠侠不知道要怎么对布鲁斯更好一点，但蝙蝠侠答应说：“好的，迪克。”

    但是迪克投来不赞同的眼神，而杰森大大翻了个白眼。

    蝙蝠侠麻木地说。

    这下两个孩子都叫起来：“甚至你还在指使他的管家！”

    然后赶在罗宾们抗议之前，蝙蝠侠力挽狂澜把话题拉回到正事上——是的，果然小鸟们多起来就会叽叽喳喳吵翻天——他平静地问杰森：“什么情报？”

    “你不能这么对布鲁斯，这不公平！”迪克抱怨道，“天啊蝙蝠，你不能总拿这种公事公办的冷酷态度对布鲁斯，他可不是我们能这么忍受你臭石头一样的脾气。答应我对布鲁斯好一点好吗？”

    “监视器录下来的，今早有一个戴猫头鹰面罩的人，把这张纸用小刀钉在了韦恩庄园门口的一棵树上。”

    “当时的情况不需要我出场。”蝙蝠侠中规中矩地回答。

    这很理性，当然也很客观。

    蝙蝠侠木然看着他：“我会通知布鲁斯·韦恩减你的工资，你听见我说的话了。”

    这句话可以有很多解释，比如关心蝙蝠侠状态如何（考虑到无中生有的精神分裂症状），或者对蝙蝠侠见“死”不救的指摘，又或者是磕cp的人在关心自己cp是不是还依旧情比金坚。

    “？”蝙蝠侠说，“阿尔弗雷德，安排一下。”

    蝙蝠侠无可奈何，但这个问题包括正义联盟主席都问过了，他逐渐感到再逃避下去恐怕有一天走在路上都要被家族成员拉去精神病院做检查。

    但这是个没有人和蝙蝠侠共情的世界。

    罗宾们几乎是立刻就松了口气，但这种放松是不动声色的。蝙蝠侠饶有兴致地看着年轻人们下意识改变了姿态，迪克从坐着的扶手椅把手上站了起来，而杰森换了个站立的姿势。他们迅速进入到一种可以立即投入战斗的状态，连身体语言都是紧绷的。

    阿尔弗雷德也添乱：“是这样的，蝙蝠侠先生，毕竟你没有为我的工作付薪水。”

    杰森冲着他皱起鼻子，露出不忿的表情，但还是从兜里掏出两张纸：

    杰森不信，“而你连一束花都没给布鲁斯送过。”

    在过于栩栩如生的想象里布鲁斯深深叹了口气，他闭上眼，停顿一下，然后面无表情地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