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2)

    他一定会让所有人都相信布鲁斯是布鲁斯，而蝙蝠侠是蝙蝠侠。

    空间通道完成使命后关闭了，蝙蝠侠站在自己的洞窟里环顾。蝙蝠电脑前迪克和杰森都不在，一个正在运行的搜索程序显目地摆在屏幕上，而一个穿兜帽衫的年轻人正从椅背上探起了身：

    而猫头鹰法庭的目标是布鲁斯·韦恩。

    当年他周游各国学习武艺和锤炼思想的时候，可万万没想到运用最多的，是从阿尔弗雷德那里学到的戏剧表演法。

    然后在落地的那一瞬间，即便蝙蝠侠也感到一瞬间的后悔。

    蝙蝠侠收回键盘上的手。瞭望塔系统仍在搜索平行世界里布鲁斯四岁时可能发生的事，但它现在已经不够重要了。

    天啊。蝙蝠侠想，就算是刻板印象也好，提姆，你是不是该少喝点咖啡了？

    这一串事件有一个简单粗暴的爆破点：

    ——他先闻到一股新鲜的咖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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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蝙蝠侠拿小丑的头发发誓：绝不可能。

    这座城市的名字，本身就是“愚人村”的意思。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蝙蝠侠爱着自己的家乡，但是问题来了，哥谭难道是个什么好地方吗？

    有没有可能，这个异世界来客正在对猫头鹰法庭下手。

    “嗨，蝙蝠侠。”提姆迷迷糊糊地说，右手端着个印有法国国旗的马克杯：“我刚坐完通宵的飞机，这次交换游学还挺有收获——哦顺带一提，我给你们每个都带了礼物。”

    不过这个猜测很好验证，有一个相当便捷的方法——

    在发现哥谭市内疑似来自平行世界的奇点而且瞭望塔系统没发出警告之后，蝙蝠侠内心的警铃就开始尖叫着回旋嗡鸣。

    蝙蝠侠把这件事放在二级需解决事项列表里，用最短的语言拜托了戴安娜（“‘检索结果出来之后告诉我，请。’”戴安娜说，“这就是你要说的？”），然后转身回了哥谭。

    这个猜测过于大胆和粗糙，但有时候灵感的降临确实就是这样毫无道理。

    这么多年都没人相信蝙蝠侠就是布鲁斯·韦恩，他对此有充分的信心。

    没点搞活精神的人，都不敢自称是哥谭人。

    为什么不让布鲁斯·韦恩出场呢？

    ……什么套娃。

    谢谢阿福，你总是对的。

    真好。蝙蝠侠心想，又到了比拼他演技的时候。

    从平行世界来到哥谭、还这么长时间既没有被瞭望塔也没有被蝙蝠洞系统发现的人，有可能是什么普通人吗？

    属于世界第一侦探的直觉提醒他，过往的线索同时在脑海里浮现并逐渐自我排列。蝙蝠侠敏锐把握到了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