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2/2)

    尖爪扬起, 他率先用右臂挥出一记肘击。利爪向后退一步，侧了身，稳稳地接住了, 讽刺说：“我只是在杀韦恩家的，关你什么……”

    夜枭懒得同他细讲, 他眼里向来没有死人的影子。“又关你屁事。”他轻蔑地说。

    利爪也哼了一声，趁机飞起一脚。夜枭侧头躲了过去, 也因此松了手，被利爪向后一跃，拉开了点距离。

    好吧，这到底还是猫头鹰法庭的审美。布鲁斯想伸手，但他发现夜枭状如无意地向前一步，抢先按在了门扇上。

    利爪语调轻快：

    他想起不久前也曾有这样一幕。在韦恩大厦，面临林肯的爆破按钮时，夜枭也曾做过同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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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夜枭没费劲说任何话。他纵身扑了上去。

    第二十个猫头鹰

    “又见面了。我本以为或许这次没了机会，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布鲁斯·韦恩先生。”利爪笑道，“我有没有说过？——我最喜欢杀姓韦恩的了。”

    最后一个字夜枭没让他说出口，他左拳蓄力, 向上一拳, 揍得利爪往旁边侧了脸，在面具下吐了颗牙齿出来。夜枭这才懒洋洋地拧住他上臂，说：“怎么不关我的事？”

    在他身前，猫头鹰无力地滑到地面上，手指则滑过炸弹的控制面板，上面分明是已经完成的密码输入页面。

    如迷宫一样惨白的房间门，空空荡荡，正中央摆放着圆如卵形而约有一人高的炸弹。

    眼熟的利爪越过男人的肩膀望向他们。面具之下，利爪似乎露出讽刺的笑脸：

    “一切为了猫头鹰法庭的意志。”

    但这毕竟不同了。多多少少有了不同。一个浅淡而真实的笑容略过布鲁斯的唇角，但在看清房间门内的场景后凝固了。

    ……事。

    一个戴猫头鹰面具的男人面朝他们，雪白无色的面具，漆黑不透光的眼洞，构成一个诡谲的笑脸。

    利爪似乎没想过这个展开, 愣是在战斗中晃了一下神。他那张面具上下动了动, 显然在上下打量, 揣摩夜枭的身份，问：“你又是韦恩家的什么人？”

    利爪顺着布鲁斯的目光望去，轻松地耸了耸肩。

    ——锋锐的刀尖穿透他的腹腔，从他身前探出来。

    “这家伙的角色就是输密码，他现在已经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