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2/2)

    这使杰森露出一个新的微笑。这个笑容没有了片刻前的局促，反而有些攻击性，显得锋芒毕露。

    他意识到布鲁斯正侧头望着他。成长期杰森身高猛蹿，就快和布鲁斯平视了。

    “我……呃，我……”杰森混乱地说，“那什么，我给蝙蝠侠的战甲里塞了点新东西，要是有危险就赶紧让蝙蝠侠出来！呃，我，我是说……”

    而这一次，杰森居然没有辩驳，只露出一个锋锐的笑：

    到了那时，蝙蝠侠就没有理由，以未成年的身份去拒绝他们了。

    在酒神因子刺激下，恢复了对过去的一段回忆之后，布鲁斯本就对杰森可能会遭遇的死亡警惕不已，现在不由得显得应激。

    杰森忍不住说：“反正蝙蝠装都带来了，不如让我来穿吧。”

    我们想要的，其实是一种支配权的让渡。

    你可以睡了，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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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爱是相互的。

    ——杰森为自己构建的美好未来感到心潮澎湃，恨不得现在就接过蝙蝠侠的披风，成为哥谭下一任守护者。

    ——对不起，布鲁斯，对不起，蝙蝠侠。我们都爱哥谭，哥谭是我们的城市，我们发誓会以最大努力维护哥谭的平安。

    我们争抢的，其实并不只是哥谭的守护权。

    但是披风对我们来说是另一个意义。它是你的象征。

    这个意识使杰森心里猛然涌起一股保护欲。是的，他想，想必迪克也经历过这个。他们这两个家族里相对年长的儿子，在这一刻都明白了这个道理：很快，很快，应该轮到儿子去保护父亲，罗宾来保护蝙蝠侠。

    布鲁斯：“？”

    “你还未成年，杰森，我的孩子，”布鲁斯熟练地说，“没有父亲愿意让儿子冒着这样的风险。”

    不用操心哥谭，不用担心黑夜里的枪响。不要再被蝙蝠困扰。

    到了那时，该轮到我们把披风盖在你的身上。在我们所有人都体会过的安宁的黑暗里，像你小时候拢着蝙蝠侠的披风，为我们张开怀抱一样，那时你可以放心的阖上眼睛。

    ——爱是相互的。

    “你说了算，布鲁斯。你说了算。”

    他实在不知道话题是怎么急转直下，突然跑到了这里。

    虽然他知道布鲁斯总是念叨着让他们往外飞，去别的城市，追求自己的生活。

    但布鲁斯永远有一个好借口：

    对，他也理解了为什么这群小鸟们潜意识都在争抢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