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2/2)

    “……”黑蝙蝠克制地闭了闭眼睛。“够了。我不会问你从我对孩子们的态度里你分析出什么，你最好也不要再提起这件事。”

    “你有什么想说的？”黑蝙蝠问道。

    “以及？”黑蝙蝠说。

    “以及你真的很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信任你。”蝙蝠侠说。

    “最好别看克拉克·肯特的小作文，”蝙蝠侠说，“虽然我知道我说完之后你肯定是要去看的，但是最好先告诉你，他已经带偏了不止一个人的脑回路了，其中一个就是夜枭。”

    “而夜枭会很生气。”黑蝙蝠说。

    “h，”黑蝙蝠说，“还有吗？”

    蝙蝠侠听见这样犀利的指责，倒也没有生气，他发自肺腑的叹息道：“你还是知道得太少了。”

    “那是一个‘蝙蝠侠伪装布鲁斯伪装蝙蝠侠’和‘布鲁斯伪装蝙蝠侠伪装布鲁斯’的故事，”蝙蝠侠几乎从肺部深处叹着气说，“等你看过这部分资料，你差不多也该理解我了吧。”

    “挺好用的，是不是？尤其从‘蝙蝠侠’口中说出来，有时候对面会直接陷入僵直状态，我建议你也试一试。”蝙蝠侠坦率道，“困难的只是第一步：如何张开你的嘴，向重视的人们说一句，‘我也爱你，请你不要死’。”

    “而夜枭会很生气。”蝙蝠侠赞同道。

    黑蝙蝠微微眯起眼睛。“听起来你似乎并不打算限制我的资讯访问权。”

    “不要明知故问，你明明醒来第一时间就确认了它的位置，”蝙蝠侠说，“它是残破和战损了不少，我可以借给你修补工具与任何材料，但你愿意和我共享它的设计思路吗？”

    过于直截了当的问题，使黑蝙蝠不适的抿起了嘴。“你太过直白了，”黑蝙蝠略有抗拒道，“这算什么话术？”

    “怎么，”黑蝙蝠问。

    蝙蝠侠向前一步，但是黑蝙蝠反应很大，他立刻推着转椅向后退。“滋啦”一声，两个人中间空出沉默的沟壑。

    两个人同时露出一点笑意，气氛轻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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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你提醒我了，”蝙蝠侠带了点好笑的意味，“布鲁斯·韦恩要包养的蝙蝠侠又多了一个。”

    “唔，”黑蝙蝠说，“考虑到我在这个世界两手空空，这似乎是一个拒绝了会显得很白痴的问题。”

    “是这样的。”蝙蝠侠说。

    黑蝙蝠从医疗仪器里离开，试探地看了蝙蝠侠一眼，坐在了蝙蝠电脑面前。

    “别打开提姆的秘密文件夹。”蝙蝠侠说。

    “我的蝙蝠装在哪里？”黑蝙蝠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