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2/2)

    “杰森那时候还有点放不开，”布鲁斯被克拉克的态度影响，同样以一种回忆过去的神情，脸上浮现浅浅的微笑，“他在庄园里有点儿拘束，跑到街头反而玩得更开心。迪克天天撺掇两个人往外跑，其中必然有故意的部分。”

    人们的交谈，随意的、快乐的、充满祝福的对话。

    “他们从小就是很好的孩子，”克拉克感动道。

    布鲁斯冷哼：“确实, 不知道怎么被刺了一下, 我还以为我能保持好心情一整天呢。”

    馨香的花卉，热腾腾的食物。

    这时候就非常需要有人来服个软，熄个火。

    “哦，得了，b——布鲁斯，不要假装你真的有在生气，”克拉克笑了起来，那双清透的氪星蓝眼睛眨了眨，“你明明故意吓唬奥利弗的部分要更多。”

    “我们讨论过这个，布鲁斯，”克拉克温和地说，“为了保护更多人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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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利弗非常不放心，三步两回头地走了，那副犹豫、踟蹰和好像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的表情, 表示他已经深刻地意识到：布鲁斯·韦恩作为整个正义联盟的金主，要是他早上心情不好，下午就能让整个瞭望塔从宇宙里掉下来。

    布鲁斯一秒收了笑容，“这不是你偷偷帮他俩写作业的理由！”他指责道。

    “为了方便更多人自欺欺人。”布鲁斯坏脾气地说。

    “我还记得他们都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克拉克望着整个派对现场，轻声回忆道，“迪克是两个人之中更调皮的那个，他偷偷带着杰森翻墙跑出庄园，就为了买两个麦迪逊大街的冰淇淋球。”

    “嗨, 布鲁斯，”来人端来了两杯酒, 示好地递来了其中一杯, “今天是个好日子, 不是吗？”

    两人碰了碰杯沿，分享了饮下一杯酒的安静时刻。

    克拉克轻轻端着高脚杯。他今天并没有穿着日常作为小记者的那副装扮，他并没有戴眼镜，但是也没有穿超人的制服。他庄重地换上了他最昂贵的西装，以克拉克·肯特的最真实的身份前来赴宴。

    “没这回事，没这回事儿，”克拉克笑起来，“算了，布鲁斯——来干杯吧，恭喜你！祝福你！拉奥啊，我真为杰森感到开心！”

    “以防他真的把这个版本告诉所有人，”布鲁斯说，“你看，这就是把我的秘密身份约束在七人之间的弊端。”

    “我没——我不是——”克拉克差点被急转弯创到腰，他心虚地咳了一声，为自己辩解道，“那你和蝙蝠侠布置了太多作业了！他们一时完不成，迪克可是大着胆子拉上杰森来找我的！你知不知道这对那时候的杰森来说是多大的进步？共同的秘密就是很能拉近人与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