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2/2)

    “蝙蝠侠。”怪物说。

    布鲁斯看着讥讽，又露出一个笑。戈登在旁边问他，“天啊，布鲁斯，你该不会磕高了吧？”

    “我记住了。”布鲁斯说。

    “我不会脚滑摔下去的，我保证。”布鲁斯说。

    布鲁斯慢了半拍意识到这是一个突如其来的自我介绍，他顿时又笑得直不起腰来。

    不止一双手扶在他肩膀上，有人试图把他搀扶起来。

    “哦，布鲁斯。”这个人喟叹，带着惋惜，以及一种布鲁斯本人在很多年里已经习惯并麻木的同情。

    詹姆斯·戈登看起来像是咽回了一声叹气，冲他摇了摇头。

    这句话消散在空气里，没有人接话。他眼看着一道影子越过自己往下跳，半途张开了双翼，如真正的翼手目生物一般滑翔。布鲁斯的思维漫无边际的溢散，直到高台上那扇门被人“砰”的一下撞开。

    “一个怪物。”布鲁斯说。

    “gcpd！”为首一人喊着哥谭警局的口号，强硬的撞进来。一群人涌在他背后。布鲁斯看着这一幕，他望着人群像是看见变形的蜂巢与爬动的蠕虫。他脸上笑容消散，更苍白了些。

    布鲁斯轻飘飘的扫了一眼，“我不知道。”他回答，坦率的。

    布鲁斯揉了揉眼睛，他的视野终于不再晃动了，于是他看见一副老套的眼镜框。“吉姆。”布鲁斯微笑道，给了他面子，任凭对方把自己从地上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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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群蠕虫就这样滚啊滚的爬走了。

    更多人握着枪，靠近地面上失去意识的劫匪们，弯腰给这些犯罪者扣上手铐。

    “救护车在楼下等你，就当做顺便，检查一下好吗？”戈登语气诱哄，但内里是强硬的，顿了顿之后，这位哥谭警局的警长又问，“布鲁斯……你刚刚看见了什么？”

    “怪物……蝙蝠侠？他去哪里了？”戈登追问，握紧了枪。

    那怪物一时没有走。微妙的踌躇使它转过了头，那双惨白色的护目镜罩在那张脸上，森然，但十分安静。不知怎么的，布鲁斯从对方身上察觉到一丝人性化的担忧。他因为觉得连怪物都比自己要更加富有同理心，而忍不住真的笑了。

    这一次戈登真的把那口气叹了出来。他一只手紧紧箍着布鲁斯的胳臂，同时指挥道：“蝙蝠侠肯定还没有逃远，快追！”

    布鲁斯以一种无辜和迷茫回视了他。“怎么。”他说，“我没有受伤。”

    还有一个人靠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