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2/2)

    “别哭，苒苒。”谢琮月心跳都在她的哭声中踏空了几拍，懊恼自己话说得太直白，伤害她不是他的本意。

    “那你喜欢我吗？你喜不喜欢我？”谢琮月抹去她的眼泪，看着她眼中破碎的微光。

    谢佳苒自暴自弃地软在他臂弯中，闭上眼，任由泪水滑过，沾湿鬓发，她最终呼出一口气，那雾气将他冰凉的镜片染模糊，她声音颓丧，宛如认命：“我说过了。哥哥，我不能喜欢你。”

    下一秒，他又低头，含住她的唇，浅浅尝着她柔软的唇瓣，只不过很快就撤退，甚至没有闯进她的口腔，只是在唇瓣上辗转。

    “我不想。”谢佳苒被他看穿，心底难堪至极，越发控制不了身体的颤栗。

    谢佳苒在他的话语中崩溃大哭，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掩藏也掩藏不了，拒绝又狠不下心，在既要又要的纠结中被他彻底抓住把柄，被他看穿，耳边还回荡着家人朋友的生日祝福，本来是完美的一天，如何就变成这样了？

    谢琮月感受着她的颤抖，不露声色，只是继续凝视她：“是吗？我不信。”

    以至于他退出的时候她都忘了睁开眼，犹闭着，仿佛等待着更深的进犯。

    她只是说不可以在一起，只是说这一句而已。

    几近自暴自弃。

    推开我，大声责骂，说他这个哥哥是一个恶魔，是一个觊觎妹妹的混蛋，是一个恶心透顶的变态。那些陪伴和温柔，甚至是最初的不忍和善良，都只是为了夺取她所有的美好，甚至是一天都无法多等，在她十八岁的当晚就要吻她，在她成熟的那一刻就要摘取胜利的果实。

    谢琮月深深地凝视着她, 看着她无声掉落的泪水，听着她魔怔一样地说着不可以。

    谢琮月受到了启发，感应到她层峦叠嶂之下的秘密，他笑了声，双手紧紧捧住她滚烫的脸，让她仰起头，和他对视。

    他抱住她，好像在抱住一只坠落的蝴蝶，她的裙子如此华丽，繁复，裙摆在地毯上堆叠，显得她小小的一只，淹没在一片血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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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她时，他没有闭眼，把她矛盾又复杂的渴望看得清清楚楚，在他吻上去的瞬间，她就丢盔弃甲，闭了眼，顺从他。

    谢佳苒倒在他的怀中，喘着气，抽噎着说：“你为什么要说出来？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样是在犯禁？我都已经开始新生活，我都已经决定了，你为什么要打破这一切”

    谢琮月：“既然你不想，为什么要闭眼，为什么要顺从我，不应该推开我，骂我才是吗？”

    “你也想，是不是。”他戳破她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