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2/2)

    青年眸光温和又平静，好像在说的是什么很寻常的事情，既不哀伤, 也不愤怒，发生在他身上的所有，他都平静的接受了。

    少年身后，高空之上，一把枪悄然对准他！

    原来是道别

    宫川凌略微抬头，唇角有点点笑意：“阿秀。”

    赤井秀一刚走进去, 就见降谷零也冲了进来！

    “zero也来了啊。”

    “凌……”降谷零嗓音干涩：“那你自己呢？”

    阿秀、zero、研二、景光、松田……

    “凌！”

    如果有勇气也做不到的事情。

    “活着……真是太好了。”宫川凌轻声说。

    青年说：“我会带来所有人期望的结局。”

    但他好像已经见证太多。

    他正是为此而存在的。

    “凌！”

    强大的杀人者退却，弱小的拯救者前行。

    他就生活在如此两端。

    他的子弹，和远处赤井秀一的子弹交汇，片刻后，飞机升起浓烟，发出了短促的爆炸声！

    赤井秀一翻身跳下楼梯, 飞快地狂奔在夜里。

    工藤新一怔怔睁大眼睛，看着宫川凌朝空中开了一枪！

    宫川凌翻身跳上高台：“躲到我身后来。”

    难过吗？后悔吗？自我厌恶吗？

    会怎样？

    斑驳的血迹，让伤口的来源都看不清楚, 空气中都是血腥味，可那笑容却和他的身体状况相反, 让人觉得安心又温暖。

    这大概是他的第一次坦白了。

    大楼倒下，工藤新一被温柔地捂住眼睛，风从耳侧吹过，他忽然鼻子一酸，唤道：“凌哥。”

    “时间不多, 你们听我说吧。”宫川凌靠在墙边, 望着眼前的三人：“我控制不了玛格诺，所以，以后你们还是尽量远离我, 用手机联系。我会做组织里最深的钉子, 将所有你们需要的情报送出去。”

    宫川凌沉默了下。

    青年笑着，很温柔, 也很开心：“嗯, 也包括阿秀。”

    到处都是噪音，耳膜被刺激的生疼，可他的确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嗯。”

    勇气是人类的赞歌。

    这次他没有迟到，冲进去的时候，宫川凌正和工藤新一摔在旁边的楼层里, 两人都受伤不轻, 躺在角落里。

    如果这个游戏是为了见证这些……

    ……

    工藤新一看着眼前这一幕，忍不住问：“凌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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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井秀一蹲下，“也包括我吗？”

    在承受什么？

    与摧毁相比，守护总是那么小心翼翼而举步维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