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奶奶去世,没有。

    她爬了好久,爬过脏污的血水,爬过死不瞑目的尸体,爬过她一厢情愿的正常,爬过突然降临的屠杀,直到爬到刽子手的身前。

    “鼬。”

    “喂,由纪,你再不起来就迟到了。”

    苏醒

    房间里叮呤哐啷地发出巨响,由纪被踹下床,头砰地一下磕到地上,立刻红了一片。

    “此间便是地狱。”

    彻底堕入黑暗之中。

    比如,掀开被子,把她一脚踹到地上。

    她不逃了,她向不远处的鼬爬过去,鼬一动不动。

    如此痛苦,但她还在笑。

    止水死了,她还是没有。

    他们都死了。

    她笑自己愚蠢,也笑这世界荒唐。

    由纪转过头,看着背着冰冷的月色,居高临下的鼬,诚恳地问了一个为什么。

    鼬回答她:“为了村子和宇智波家的荣耀。”

    她死死抓住饮血的利刀,抬头望着鼬,扭曲地笑道:“你知道什么是地狱吗?”

    由纪捂着胸口,疼得撕心裂肺。

    带土去世,也没有。

    帕克说:“这种话,我可不传达,要说你自己去说。”

    说到底,她始终认为这个扭曲而病态的世界跟她无关,可是这一刻丑恶又残酷的现实降临到她头上,那些年好不容易隐藏的悲愤、怨恨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来。

    她捂着头感觉头更疼了。

    她从床上睁开眼,头痛欲裂,而更让她头疼的是房间里响个不停的闹钟。

    她抓着胸中再也无法隐藏的情绪,哈哈大笑,眼睛开始灼热地疼痛,甚至流出血来,可是她浑身是血,狼狈不已,哪里能分得清是从眼睛那里流出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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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纪捂着头,缩在被子里,哼哼唧唧就是不起来。

    她从来没这么疼过。

    她笑了很久,直到闭上眼睛。

    她也快喘不过来气了。

    躺在地上只能痛苦地像破破烂烂的拉风箱“呵呵”出声。

    帕克无奈,它于带孩子,尤其是带由纪这个大龄儿童上有了经验,叫由纪这种摆烂的躺平人士哄劝是没有用的,得来点硬功夫。

    “帕克,”她气若游丝地说,“我可能要死了,帮我给卡卡西说一声。”

    心脏很痛。

    她就着刀,一刀捅进自己的脖子,冰冷的刀锋被她插进脖子里,切断了头与身体那点脆弱的连接,鼬拔/出/刀,于是,无所依凭的由纪侧身倒在了地上,她的喉咙被自己割断了。

    由纪是被帕克叫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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