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1/2)

    她只好闭嘴了。

    没多久,药就送了上来,靳宴亲自去取来,放在了时宁身边。

    幸而,他没在她身边停留太久。

    时宁在心里默数,希望送衣服的侍应生赶紧到。

    为免尴尬,她开了药,也好有点事做。

    正安静,靳宴忽然放下手里杂志,身子后靠,目光打量地看她。

    “刚才怎么回事?”

    时宁扯了下嘴角,垂眸道:“我被人陷害挪用公款,想找人帮忙疏通下关系。那人是我大学同学,他爸爸是法院的院长。”

    “你那同学叫什么?”

    “邹国明。”

    靳宴淡淡道:“据我所知,金陵法院的几个院长里,并没有姓邹的。”

    时宁愣住。

    没有姓邹的?

    那……

    她忽然反应过来,被骗了!邹国明十有八九是吹牛的!

    她懊悔不迭,自己病急乱投医,太蠢了。

    靳宴问:“男朋友怎么不帮你?”

    时宁咬唇:“已经分手了,就是他陷害了我。”

    靳宴眸中闪过诧异。

    随即,他点了下头,“你的经历比我想象中更精彩。”

    时宁觉得他这话有几分戏谑的意思,她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轻轻往脚上抹药。

    走神之际,忽然听到脚步声。

    一抬头,发现靳宴已经到了她面前。

    她下意识拢紧了浴袍,身子直起,往后靠去,企图拉开适当的距离。

    靠得近,靳宴清晰地看到她垂眸间睫毛颤动,十分怕他的样子。

    视线往下,落在她的脚上,脚踝处粉粉的,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受伤所致。

    “跌打损伤的药需要揉按才有效,你这么涂一百遍,也是浪费。”

    时宁愣了下。

    “我……”

    话未出口,男人在她面前半蹲身子。

    她惊了下,下意识往后缩脚,却被他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脚踝。

    时宁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她不知道靳宴是什么意思,亲自给她涂药,已经有点逾矩了。

    她双手压在身侧,一动不敢动。

    靳宴似乎只是为了给她涂药,其余的,丝毫没做。

    他的动作不轻不重,好几次弄疼她。

    “疼!”

    她喊了一次,他抬眸看她,漆黑的眼瞳里深不见底。

    “我轻一点。”

    她咬紧唇瓣,呼吸更加紧绷。

    靳宴继续给她擦药,忽然,貌似不经意地问:“跟男朋友恋爱几年了?”

    “三年……”

    男人手指顿了顿,“三年了,没同居过?”

    撕下伪装

    时宁愣住。

    她反应了下他的问题,随即才明白过来。

    她昨晚是第一次,他知道的。

    这个问题翻译过来是:怎么没跟男朋友做过。

    她脸上涨红,半天没挤出声音。

    在男女之事上,她只有过靳宴一个,周治学在出轨前,对她做过最大尺度的事,就是亲吻拥抱,他们始终没到最后一步。

    她毫无经验,谈到这些事,只觉得越发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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