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2)

    姜既月睁大眼睛更为仔细地打量他:“对对,就是这种看垃圾的眼神。”

    说着便起身打算贴近,陆绥转身就走,只留姜既月,看着倒像是那个欲/求不满的人。

    陆绥回到营帐内,把自己的睡袋和姜既月离得远一些,他现在很害怕姜既月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毕竟她有前科。

    姜既月走进帐篷发现了陆绥的睡袋离自己有一米开,大为失落,刚刚摸他两把,手感很是不错,不过给人家弄害羞了,没过瘾。

    看到那个睡袋更是语出惊人:“我刚刚落水了,能不能和你挤一个,暖和暖和。”

    陆绥睁大眼睛,看着大言不惭的此人,缓慢开口:“等一下。”然后钻进自己的睡袋。

    大约过了十分钟后,他又爬了出来,对她说道:“现在暖和了,你睡吧。”

    姜既月用“原来你在给我暖/床”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陆绥,顺顺利利钻进温暖的睡袋,若有似无的鼠尾草香夹杂着水渍,混合着暖意涌上心头。

    而他则来到外面,冷风肆意会带着烦躁不安离开此处,她也许就是这样,迅速的开始短暂就结束,不给丝毫反应的机会,自己也变得患得患失,这段感情不由自己开始也不由自己结束。

    这个吻也暂且算作情动时的麻痹。

    好像片刻的海市蜃楼,涨潮时纵情派对的鱼虾,退潮时只能在滩上痛苦挣扎。

    他没想到姜既月对自己的喜欢居然如此,来势汹汹,甚至让自己难以招架。

    陆绥心念道:如果能避开猛烈的喜欢,自然不会有悲痛袭来,可如今我甘之如饴,之死靡它。

    深呼口气,走了进去。

    姜既月背着身子,等陆绥进来,抬眼看他的眼中带着泪花,其实是她打了哈欠挤出来的。

    到陆绥眼里变成,自己没同意和她继续伤心的泪,他没想到姜既月居然喜欢到这种程度,片刻间有些失神,可他还是没让她如愿,去了另外一个睡袋。

    夜晚,就是天马行空和心绪乱行的时刻。

    他们开始谈论老子和王阳明,柏拉图和苏格拉底,马萨乔和拉斐尔,从青铜器讲到内燃机,从中世纪猎巫运动到潘玉良。

    这般灵与肉的碰撞,擦出的火花更难消灭。

    姜既月从来就不畏惧破窗效应,人与人吐露真心,就像一场赌注,全盘下注就不会畏惧满盘皆输。

    陆绥更爱倾听她对世界的见闻,仿佛牵引灵魂的精灵在他眼前翩翩起舞,如此鲜活,令人心向神往。

    当他说道姜既月没涉及的领域时,她也会毫不吝啬地夸上一句:“你懂得真多。”眼神里满是对新鲜事物的渴望。

    他喜欢这样的眼神讲得也格外生动:“其实猎巫运动的本质就是男权政治对女性力量的抹杀……我只不过比你知道的时间更早,现在你不是也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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