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2)

    尽管自己才是那个在俄待了数年的人,但她却更能诠释冰雪的奇迹。

    “你是什么时候习惯喝这么烈的酒的?”姜既月看着陆绥从衣服里拿出的小银壶, 好奇地询问他, 她从来没见过陆绥喝醉的样子,也不知道他的酒量是什么时候练就的。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以一种极为云淡风轻的姿态说着那段过去:“伏特加吗,每次我感冒了喝几口,慢慢就习惯了。”

    怎样颠沛流离、一个人如何背井离乡饱受冷眼,似乎一口伏特加下肚也就没有了酸苦。

    姜既月光是听到这句话,就能想象到他当初的情景。

    住在仅能放下一张床的单人间,需要靠烈酒暖着身子,举起手机感受微弱的信号,等待着和晨光同时到来的她的信息。

    原来当初不只是她,陆绥同样痛苦。

    眼神闪动,鼻头突然一酸,她的眼眶红通通的。

    如果没有他,自己可能短时间不会再次回到这个地方,直面内心。

    眼眶盛不住了,泪水打转着落了下来。

    陆绥一瞬间慌乱了,他从来就没想过自己的经历会让姜既月如此难受,如果时光可以回溯到两分钟前,他绝对不会说实话。

    他双手无措地想要擦去那颗眼泪,结果却越擦越多,他对姜既月的眼泪真的毫无招架之力。

    “别哭了,行吗,我心疼。”

    他拇指指腹带着茧,一下就把她的脸揉红了。

    “你能别擦吗,我痛。”

    姜既月噗嗤笑出了声,这个人总是喜欢说些笨拙的情话,但却总让人心动。

    他听到这句话,抱歉地迅速抽回手。

    而她却顺着惯性和牵引,倒进他的怀里。

    起初他是凭借肌肉记忆和飞快的反应能力,将她牢牢地扶住,旋即,张开双手,迎接着她的到来。

    姜既月稳稳地落到他的怀里,高度刚好是到他心脏的距离。

    她的双手肆无忌惮地触碰他宽厚的胸肌,耳朵边上放的是奏鸣曲。

    “你心跳地好快。”

    语调里有着放纵的缱绻。

    周身的温度攀升得很高,从锁骨到脖子再到耳根都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染上了微妙的红。

    陆绥嘴上说着:“好了,别闹了。”

    身体却是很诚实。

    双手将她箍紧,怕她乱动。

    姜既月感受到他身体逐渐僵硬紧绷,便识趣地起身。

    “不是说让我当你的模特。”

    她想要以此来转移注意力。

    陆绥身上突然失去重量,怅然若失,咳了两声:“让我准备一下。”

    “我需要准备什么吗?”她的眼神轻佻,逗弄着红晕未消的他。

    一般来说油画的模特都要求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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