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2)

    “五十卢布的画五百欧卖出。”

    “他们不过是造了一个人人追捧的天才,通过舆论引诱资本控制大众审美,这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宁愿在黑暗中挺立,也不愿在黎明前跪屈。”

    她能看到他红了眼眶。

    一滴泪,从眼角滑下。

    她吻在下颚处。

    湿润的,带着温度。

    紧紧地抱住他。

    自己曾经也在是个搬运金字塔石木的奴仆。她也曾盲目崇拜陆绥是个天才的油画家,哪怕现在也这样认为。没想到这居然成了他的心魔,打碎了他的傲骨。

    柔软的手抚上了他的耳廓,轻轻地抚摸着那个孔洞。

    或许她已经知道这枚耳骨钉的由来。

    来自人造神明降下的惩罚。

    烫穿了她的指腹,疼痛蔓延至心脏。

    陆绥的手紧紧将她禁锢在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头。

    语气带着狠戾:“然后,你离开了,我从此失去了缪斯,这样不是正好,能见证一个天才的堕落。”

    在那之后,陆绥就再也没有提笔。

    而这幅被划烂的画,是重逢后的,来自一个不切实际的妄想。

    姜既月听完,陷入深深的沉默。

    她一时间想不到如何安慰,好像一切安慰的话都会带着愧疚和为时已晚。

    他们对彼此的了解都不是想象中的那样。

    不过在姜既月的眼中,陆绥一直是那个上课不苟言笑,不会因为玩笑而生气的学长,一直是那个严厉却不苛责的老师,一直是那个她看一眼便沦陷的人。

    “你在我心里永远只是陆绥。”

    她的语气坚定,仿佛回到第一次表白那天。

    “哈哈,讲个你不知道的秘密,我妈妈去世了,我爸娶得那个女人是我妈的闺蜜。”

    语气轻描淡写,带着一丝嘲讽。

    嘴角的笑却深深刺伤了陆绥的眼。

    他在心里苦笑:其实这些我知道。

    她学会了一个安慰人最快速的方法,那就是以玩笑话自揭伤疤。

    但这在陆绥的心里哪能算是安慰?

    看着陆绥依旧紧皱的眉,悲戚的双眼,她反而更加无措了。

    “你别伤心了。”

    彼岸

    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安慰人, 尤其是男人,即便语气是僵硬的,但却带着最大的真诚。

    陆绥就这样牵过她的手, 抚上自己的脸,眼眸上抬注视着她。

    那双眼是脆弱的,她只在出生的羔羊中看到过。

    她觉得像是一种献祭。

    “这么多年,我一直很后悔。”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胸中块垒。

    一直以为自己被遗弃在孤立无援的荒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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