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2/2)

    暴雪把通讯设施给剖坏了，他的家里停水停电，缺少食物。

    ……

    我一直心怀伟大，不在乎走那条路，只要那是属于自己的路，即使所有人不能理解，道阻且长，但我依旧有我的论述。可是这样的一个人却如此怯懦。对不起，我后悔了，很后悔。

    “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就是陆！”小哥不太会绥这个发音, 所以一直喊他陆。

    小哥的眼睛蓄满了泪水。

    “醒醒，你快醒醒。”

    如果偶然间看见，桌面上的书页被风翻得响亮，不要感到害怕，那是我在你的身边。

    他好后悔……

    而后又绝望地闭上眼睛。

    雪花一片片落下，

    越走陷得越深。

    小哥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她

    他的呼吸声变小了。

    “什么？”她还不死心再问了一遍。

    压在睫毛之上。

    待在家里就是等死，出去也没有什么希望。

    姜既月很惊喜，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多年都没能忘记的人，还一直爱着她。

    重复一遍心如刀绞。

    眼睛像是玻璃珠，被冻住了。

    她无比希望这个问句是肯定句, 如果是陆绥，她或许会义无反顾地奔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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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陆绥，没有陆绥，他已经死了，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展信佳：

    “我记得那天……”

    他好像进入了一块低地，脚底下是一片冰封的湖面。

    “他现在在哪儿？”

    “真是莫名其妙, 你的室友是谁？”她感到一阵寒意。“他的名字是不是叫陆绥？”

    即便看到这封信，也希望你是笑着的。未曾与你共度一切是我的遗憾。

    “他在天上。”

    离开时雪只越过他的膝盖。

    “他去世了。”

    “直升机都出动了，最后是在一个湖面上找到的，雪覆盖了一切什么也看不到，只留下一封遗书。”

    眼神平静却声嘶力竭。

    她猛地睁眼，那是希望那个叫醒她的人，是陆绥。

    风雪越来越大，无孔不入。

    她冰冷的如同一台机器。

    她只觉得眼前是一片漆黑。

    想问：你还爱着我吗？

    但他依旧选择出去，他担心自己失联会让她担心。

    眼皮上有光在来回地照，耳畔有一个急切地男人的声音。

    陆绥整理好装备离开了家门。

    陆绥离开圣彼得堡去了莫斯科，参加了一个画展，他没钱住在豪华酒店，只能借住在别人家的旧房子里，那里还是郊外，离市区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