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一支遥入梦(2/2)
哲安似未察觉一般,感激道:“多谢王爷挂念,这些年来,卑职四处求索仙方,得上天垂怜,老当益壮,与夫人诞下一子。”
谆亲王摆了摆手,随和地道:“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哲大人学富五车,正是朝廷需要之人。此去阔别经年,说来本王也甚是牵挂。”
目光却咬着哲夫人不松。
虽说谆亲王的妾侍都已绝育,但这哲夫人当年并非妾侍,而是一名外室,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专供狎玩,谆亲王一般不射在里面,事后也往往会遣医官处理。
绍宰宜只得留下,疑惑地看着父王,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立不安。
这倒是奇怪得紧。
“慢。”谆亲王悠然道,“没叫你走,别自作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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谆亲王之所以如此大费周章,目的也很明确:留下一些有生育力的情妇,赏赐给大臣为妻,方便监视和联系。
谆亲王当然不是傻子,不可能绝自己后路,最初娶进府的几位妾侍都是完整的女人,为的是保住家族传承。
哲安拱手道:“实不相瞒,此番冒昧叨扰,是听说金阙府空出一个知府职位,王爷素来对我有恩,原不该得陇望蜀,只是卑职现今人微言轻,思报王爷于万一而不可得。”说着,咳了一声,接道:“贱内让卑职求助于王爷,说王爷定能相助,因此斗胆。”
他们的手法熟练老道,在阴唇上翻来翻去,不时用一些器具,沾了药物伸进肉穴,处理完毕就走。
这话说得光明正大,令人不疑有他。哲安自然也放宽心,当即起身抱拳,告辞离去。
如今,听到当年的情妇顺利产子,谆亲王不得不替哲安“开心”,总不能当着面说他老婆偷人来的孩子吧?
他没想到的是,眼前的哲夫人,会让他大开眼界。
心中却暗道:“正好去找青怜姨娘,让她哭着叫相公吾儿!”
就像皇上对他做的事一样,只是谆亲王那时正值壮年,他相信儿子是自己的骨血。
留下外室,一边默默垂泪,一边本能地将手伸入肉穴,发泄那残留的空虚与屈辱。
有了那晚的经历,绍宰宜倒不觉得震惊,只是想起青怜姨娘,不禁心痒痒。
谆亲王开颜大笑。
父王这是又准备当众宣淫?
这贱人的身体,谆亲王当年早已玩腻,再提不起兴趣,这才撮合哲安娶了,十年不见,不知怎的,原本对她消失殆尽的欲念,反而又燃了起来。
哲安一走,绍宰宜立刻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下体一热,心跳如擂,当即压住欲念,拱手道:“儿臣告退。”
每每欢爱过后,外室们还要面对医官的身体羞辱。这些医官与她们素不相识,职业处理皇家床事,像太监一般毫无欲念,或者真的阉割了也不一定。谆亲王发射完,穿戴整齐便离开,这时外室们就像一只翻着雪白肚皮的青蛙,虚弱地躺在床上,任由陌生男人检查阴部。
值得骄傲的是,那时谆亲王的辛苦耕耘也没有白费,绍宰宜拥有叁位兄弟,两个妹妹,其中两兄一妹是庶出。
“如此喜讯,本王竟然不知,失了礼节,十分惭愧。稍后请哲大人去内院账房找管家,请他支一百两金的钱款,作为本王迟到的贺礼。”谆亲王慨然道,“本王与尊夫人有些私事要谈,大人若方便的话,暂请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