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2)

    jj一直没有说话，此时突然小小地惊讶道：“那是不是说明你们都会失业？”

    “我觉得他的道德标准看起来很正常。”吉迪恩提醒道。

    “他会变成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吗？”霍奇纳立刻问出了这个问题。

    “认为他不会的举手。”

    摩根看了看略显紧张的气氛：“不，我觉得他在说薛定谔的超人，不到打开箱子的那一刻，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无关信任，无关他人，就只是上帝塑造他的时候往他灵魂里撒了多少爱。”

    摩根做出倒瓶子撒东西的姿势，好几个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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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城市却化为了焦土。

    大家点点头表示接受。

    艾彼很快道：“你们是行为分析员，你们来告诉我，上帝往他的灵魂里都撒了什么。”

    自核弹诞生于世，它就一直是个充满诱惑力的选项，这个世界曾经有过几次核爆危机，但都一一化解了。

    摩根摊摊手：“刚刚谁说信任危机来着？”

    吉迪恩总结着说：“他不是完美的，但他没有任何潜在的犯罪人格迹象。理想主义者？也许；个人英雄主义？很显然。但罪犯？我怀疑直到我的棺材被放进地里，也听不到他有任何反社会行为。”

    “不如我们来投票，”摩根愣了一下，提议道，“认为超人会变坏的举手。”

    犯罪不存在，侧写师自然也不需要工作了。

    “我们只能进行人格侧写，不能预测未来。”吉迪恩看了眼艾彼，“但让我们假设出现了这种事。”

    霍奇纳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笑着说：“对，如果这个超人真的成功了的话。”

    里德终于笑了。

    “让这样的人突破自己的原有行为，必须有颠覆世界观的事情发生。”摩根同意道。

    “悬在所有犯罪分子和野心家的头上。”摩根的手来到里德头顶的上空，绕着圈比划。里德看到大家在笑，茫然抬头。

    她的语气很认真。

    莫名突遭失业，但对于这种设想，大家看起来都还挺开心。

    没人举手。

    “这就是关键点，他表现得完美无瑕，我们也希望他完美无瑕，但他是不是真的完美无瑕呢？”里德环抱的手臂握紧了拳头，短时间内无法放开自己的手指。

    “你在讨论信任危机吗？”吉迪恩若有所思地问。

    不知道核爆大都会算不算得上颠覆世界观的事件，艾彼想，就结果来看，应该是了。

    除了吉迪恩和艾彼两个提问人，全体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