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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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隧道里面也安装了超人军的监控，但因为环境杂乱、光线昏暗，信息并不明确。但卡尔还是把结果展示给艾彼看。

    “面包车里坐着六个和我一样的仿生人，我们被放进地下室。”被催眠的仿生人继续陈述着。

    卡尔找出有六座客位的面包车，倒推它的行驶路线，找到它出现的是一个废弃的隧道。

    看来他在隧道里没有被完全开启过，艾彼想了一下，决定继续往前追溯。

    “一个洞穴，也许？”艾彼调换描述。

    仿生人将手腕轻轻搭在艾彼肩上，艾彼顺着他的力道压低身体。

    这句话也可以理解为“我不认为我的记录有到那么久之前”。

    这一次，仿生人的沉默比其他问题更久。

    艾彼点了点头，引导仿生人：“在那之前，你还到过一个隧道，记得吗？”

    “在比那更早之前，你身处什么地方？对我描述一下。”

    而艾彼，现在更愿意称其为“催眠”。

    仿生人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卡尔，又看了看身侧：“是的，我看到了，我们现在都躺在床上了。”

    “是的，你在我的面前。”

    “告诉我，你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

    “我不记得了。”

    到底在更久远时间的记录是被抹去了，还是本来就没有，艾彼并不能判断。

    “我第一次进入这家店，是通过一辆面包车。”

    “你看到我带来的那个男人做了和你一样的事吗？”艾彼引导道。

    “现在，脱下衣服，躺在床上。”艾彼命令道。

    仿生人无机质的眼睛迷茫地微闪：“是的，我感觉到了。”

    “我……不太记得了。”仿生人还是说，“只记得有一些……金属加工的声音。”

    “而我在你面前，是不是？”

    仿生人如她所说地躺到了床的中央。

    超人正要上前，艾彼微微摇头阻止了他，顺势伸手调高仿生人颈后输出的电流。

    艾彼和卡尔对视一眼，卡尔立刻拿出迷你平板，调出ai记录的道路信息。

    “我正在触摸你，你感觉到了吗？”她执起仿生人的手，轻声说。

    “我、不记得了。”仿生人呢喃道，艾彼几乎能听到他信息流里的杂音，就在她等不到答案，准备换一个问题的时候——

    电流变大的时候，信息流的扰动会更大，也更不容易记得现实中发生的事。艾彼脱离仿生人的怀抱，迈下地面，蹲在他的耳边。

    “我不知道。”他最终说，“我不认为我有那么久之前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