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2/2)

    在他脚下，各个方向的人们呼喊着。

    [什么？]

    [你真搞笑，他是他们中的一份子。]

    [但哥谭人有更好的精神标志啊？蝙蝠侠怎么样？]

    “哪个名字？”拿着话筒的男人疑惑地歪头，“小丑？”

    [你是说大都会的几百万人都是达官显贵吗？]

    他们的嘴，一张一合，他无法全部捂上。

    红光爆发了。

    “我们正在您的恩惠下‘合法集会’，尊敬的最高领袖阁下——”台上的男人们夸张地鞠躬道。

    [我希望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小丑不是一个应该被提起的词汇……]

    当这个发音从话筒传到扩音器，再从扩音器打到四面墙上，声波不断来回反弹，在人群中一次次穿插，超人仿佛看见——

    “停止。说出。那个名字。”

    [想想看吧, 除了小丑, 还有谁会为我们说话呢？]

    “小丑地下党不欢迎超人！”“你不被欢迎！”

    再没有人来得及发出声音，超人的热视线从眼眶中投射到人体，毫无阻力地一扫，火焰自人群之间蔓延开来。

    每个人都在呼唤小丑。

    [哦，谁知道那是谁干的呢，指不定是超人自己做错了事，栽赃在有精神问题的小丑身上，更何况他在小丑被审讯的时候杀了小丑，让小丑连话都没来得及说。]

    [谁们？]

    [大多数都是达官显贵。]

    他们只是某种天真与自由的混合体。

    [你在说什么呢？小丑正是反抗精神的代名词。]

    超人保护了这样的人，这种说法在人们之间一直流传着。

    小丑、小丑、小丑小丑小丑……

    直播渐渐被主流媒体掐掉了，但是暗网还在抓取信号，小丑地下党的行事并不低调，因为没有人警告过他们。

    半分钟后，人们高呼着“小丑精神”，迎来了从天而降的死神。

    [他杀了那么多人……]

    那是不亚于一场火山、甚至一场日冕喷发的灾难。

    [达官显贵们。]

    怒火使超人全身肌肉涨起，他的双眼凝聚着红光，使身体的其他部分都镀上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当他从上至下缓缓降临，世界仿佛被带入了深渊。

    [你才是被超人洗脑了。不管怎样，小丑现在只是个精神象征而已，把那些争议放下，只看他有用的一面不就成了吗？]

    谁是那些在超人的统治下取得了更好生活的人？谁是那些戴着沾满人血的钻石，不用再担心被劫富济贫的人？谁是那些在赌桌上一掷千金，却从不将一个钢镚放在流浪汉手中的人？

    “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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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你们是被洗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