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2/2)

    飞逝的青春期和漫长的旅行很可能会大幅度地改变一个人，虽然玛莎内心还是有些疑问。

    但是，问题不是这个, 问题并不在眼前。

    卡尔停下来, 像是下定了决心：“艾彼，我需要你告诉我，你会不会支持我改变过去？”

    这当然也是面前的这位超人的房间，但卡尔完全没有心情介绍自己珍藏的球队海报, 或者那些早已被遗忘的习惯, 他焦虑地在房间内踱步，甚至没考虑到地板会传出声音。

    卡尔感觉他至少能在家里住上好几天。

    他真的是……长大了很多, 玛莎感叹道。

    卡尔突然站起身, 碰了碰艾彼：“抱歉，妈，我需要和艾彼聊一下。”

    卡尔脱口而出，随后突然停了话音。

    他的双眼已经有了答案, 但他不能不顾艾彼的意愿, 他们是一起的，不论未来还是过去。

    “克拉克，你已经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了吗？”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他可以让玛莎不被小丑杀死。

    艾彼无法很快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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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现在就杀掉……”

    他可以杀了这个时间的小丑，当然。但在这之后，他就会变成玛莎眼中的杀人凶手。

    卡尔现在还不知道穿越时空意味着什么，像每一个穿越者一样，他优先试图让事件保持原样。

    “他”之后的确会。

    玛莎看了看二楼。

    如果是她自己, 她当然会这么做。当初没能救下玛莎是因为她并不知道玛莎经历了什么, 如果一切再次重来, 虽然她并不能确定结局如何，但和卡尔在一起，她愿意再次尝试。

    克拉克·肯特还没有掌握飞行的能力，他不可能从世界上的某个角落突然出现在斯摩维尔。

    他们来到克拉克的房间。

    但是，“你想怎么做？”艾彼问他。

    超人回过神。

    “我……”卡尔复杂地欲言又止，“我之后会详细和你解释的……”

    “嗯？什么, 妈？”

    她明智地使用了小心的措辞，和蔼的眼神看了看超人与以往大为不同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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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并不知道艾彼是什么程度的“朋友”，虽然答案看起来很明显, 但万一错误的透露导致他们两个分手, 玛莎可不觉得自己的心脏承担得起。

    “你找到你在找的东西了吗？”玛莎重复了一遍，眼神划过艾彼。

    他们有机会一整天都瞒过玛莎。

    在这个念头出现之后，卡尔就进入了恍惚的状态，玛莎在餐桌上询问他为什么穿着奇怪的制服，他甚至都没有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