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2/2)

    对于超级英雄们来说，濒死，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

    而蝙蝠侠会解释这是因为艾彼的原因。

    怎样做到的？

    「卡尔，」蝙蝠侠的声音放松了一些。「如果她知道自己会和你永别，一定会和你说再见的，而她有这个机会，却没有使用。所以，你只需要相信她会回来……」

    「如果擅自扰动时间线，不仅你们想得到的得不到，如今所拥有的一切也会失去……卡尔·艾尔，」蝙蝠侠直呼他的名字，「你真的想毁掉艾彼帮你保留的这一切吗？」

    托尼在房间中走了几步，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所有人都知道了自己的世界被更改过。

    她只是被蝙蝠侠说服了。

    卡尔面前的钢铁侠沉默不语，而卡尔自己也无法真的说不。

    “这就是最难的部分，布鲁斯。”

    他们已经……互相有了倾慕之意。

    蝙蝠侠总是能找到人性的弱点，然后恐吓他们。

    那时候，他已经认识她了。

    但现在，既然时间穿越已经被证明了可行性，那些多出的记忆就有了解释。

    卡尔从来没有听过布鲁斯这么温柔的声音。

    但卡尔无法跨越到如此平静的心态。

    「我们现在所拥有的，已经是来之不易的结果了，」蝙蝠侠的声音从屏幕中传来。

    蝙蝠侠的通讯依然连接着。

    他缕了缕自己的记忆，很恍然地托着后脑呼出一口气：“那时候的他可真是个混蛋！”

    他说，随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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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人在濒死之时，大脑会极度活跃，甚至进入名为“走马灯”的极速回忆状态。

    ……

    就好像他也继承了艾彼的一部分，用他自己的声音说出了艾彼想说的话。

    这逻辑听起来实在是令人愤怒，但卡尔知道，这不是钢铁侠的报复。

    最先恢复记忆的是那些智商最高的大脑。

    “所以，我们早就经历过了无数次的轮回……”托尼夸张地回转手臂。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通讯：“你该不会也察觉自己的记忆多了很多吧？”

    即便是平时，人们也会产生既视感，虽然并不明白这种重复记忆的意义。

    蝙蝠侠沉稳地点头，显然并不觉得意外。

    时间褶皱造成的记忆重叠渐渐地显露了出来。

    他甚至记起了，艾彼曾经数次想要拯救大都会，却最终失败的样子。

    随后，慢慢地，所有英雄都开始恢复记忆。

    每当这个时候，超人都会保持沉默。

    他是那个被艾彼拉住最多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