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2)

    到时候他一定会狠狠揍这个家伙一拳,然后质问他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

    但是他等啊等,那个金发的幽灵却一直没有出现。

    警校宿舍,凌晨。

    松田阵平猛然从床上惊醒,无比心悸地紧紧拽住了心口前的衣服。

    他窒息一样大口喘着气,两份相冲突的记忆在脑海里混乱撕扯,让他的脸色从惊恐悲痛逐渐变成了迷茫。

    “……什么?”

    “等等……为什么?”

    读档的二周目(2)

    诸伏景光从医务室拿医药箱回来的时候,看到自家幼驯染竟然还坐在他门口的地上,顿时愣了一下。

    更让他感到奇怪的是,金发青年缓缓抬头看向他的眼神。

    “……zero?”诸伏景光下意识觉得好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而且这件事对他幼驯染的影响非常大,让他瞬间就将心提了起来。

    “hiro。”降谷零弯起眼睛笑了笑,“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降谷零向来很会忍耐和调节自己的心态,在短暂的崩溃后,他又非常熟练地自我安慰振奋起来,决定再跟hiro解释一次。

    上一个周目的坦白并不是完全没有用的,至少hiro的拥抱和信任关心,他都全部接收到了,成为了他继续走下去的支撑之一。

    也成为了他再次坦白的信心之一。

    “hiro……”

    就像小时候一样,就像是卧底期间一样,两个人像是冰冷黑暗中的小动物一样在小小的房间里依偎在一起。

    “我其实,刚刚才从未来回来。”

    对于降谷零而言,距离上次坦白其实只过去了不到一小时。

    而他当时产生的那些充满感动的、兴奋的、开心的、幸福的、安心的感情全部都猝不及防被松田阵平的死亡打碎了,现在要再捡起来稍微有点困难。

    于是他现在第二次对幼驯染坦白,和第一次说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发现自己冷静的有些异常,甚至有心情慢慢观察幼驯染的表情分析他在想什么。

    而诸伏景光呢?

    他震惊后忍不住抓住了幼驯染的手,发现对方的手冷得可怕,于是握得更加紧了。

    他在非常非常认真地看着降谷零,听着他说话。

    这对于诸伏景光来说,全都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他觉得这件事真的很难以置信,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

    但因为是zero说的,所以他瞬间就相信了,却很难接受。

    这要他怎么接受呢?

    他的幼驯染都经历了些什么啊?

    那些、那些悲伤痛苦的事情反复反复地折磨着他,只有他一个人记得一切孤独地挣扎在黑暗中寻求那并不确定的一丝光明……诸伏景光只是听着看着都快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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