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2)

    没等他说完，诺克斯就伸手探向那株铁线莲，原本深深扎在皮肉中的植物根系逐渐与男人的手臂分离，随后被完整地剥离出来，顺从且安静地躺在了诺克斯的手心。

    “精神病院？”

    “只是碰巧有一个喜欢园艺的朋友，我还在英国的时候经常和他互相交流经验。”

    诺克斯一偏头。

    “用大源（ana）的力量。星球内部的力量，和大源相比，这些人体内用生命力榨出的小源（od）根本算不了什么……”

    毒藤女注视着诺克斯插在胸前口袋里的那枝花，以她的角度，自然能够感受到那株植物的生命状态绝佳，并没有因为脱离了血肉的“土壤”而衰败。

    哗啦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阻止了诺克斯接下来的话。

    只不过代价不可谓不惨痛。

    蝙蝠侠：“……”

    蝙蝠侠没有搭理他，而是迅速和毒藤女交战起来。毒藤女一边还击一边对着诺克斯喊道：“你说的「更合适的方法」是什么？”

    “什么都可以！我的财产，我的——”

    “生命力的流动和转移。”

    他的一条手臂以不自然的姿势向后折过去，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虽然蝙蝠侠的战衣当中有内置的空气过滤系统，但他还是在打斗的过程当中不可避免地吸入了一些神经性毒素。

    “她已经够疯了！”

    “您愿意为此支付什么代价？”

    他说：“也不只有你一个人做得到。”

    诺克斯说：“用血肉来提供生命力虽然很方便，但不够稳定，母体迅速死亡之后这些植物也容易跟着枯萎，我这里还有些更合适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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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克斯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关键词：“考文垂区北部的那个？”

    当然，最终他还是获得了这场战斗的胜利。

    他感受到毒藤女的反击力量一下子激烈了起来。

    他将铁线莲插在自己前胸的口袋里，转头注视着毒藤女，先是疑惑于对方愠怒的表情，随后思考了一下，用食指轻敲花瓣，于是那紧闭着的花苞缓缓绽开，形成了一个浅紫色的六角星。

    “你也是一个环保主义者？”

    蝙蝠侠忍无可忍：“不要用你的逻辑去教导一个精神病人！”

    平时很少在白天出没的蝙蝠侠突袭进来：“你在阿卡姆精神病院袭击了三名医生和一位看守，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擅自离开的机会。”

    诺克斯做了一个给嘴上拉拉链的动作：“我只和你们两个当中赢了的那一个对话。”

    “好的先生。”